“老鸨,你是如何做事的,这都半个时候了,还的要爷亲身来请?便就是东京汴州城里的头牌也不敢这么托大,你只一小小的阳谷,倒是好大的脸面。”马德荣上来就是劈脸盖脸的一顿臭骂,只不过以他的身份,哪能见了樊楼的头牌,最多也就找其他姐儿过过干瘾。
不睬会呐呐无言的老鸨,马德荣又给沈良臣递个眼色,意义看兄弟我明天给你出气,斜眼瞪着西门庆阴阳怪气的问道:“你就是西门庆?传闻那卧虎岭上的贼人都是你除了的?”
马德荣涨红着脸,指着西门庆喊道:“就是,一个商家子,一个皂角小吏你懂甚么?读书人的事情,你懂甚么?”
老鸨赔了笑容“刚才两位姐儿在陪着这几位官人,一时走的迟了,恕罪恕罪,几位公子如果不嫌弃,今晚的酒宴就算在我的身上。”
老鸨听了面色一喜道:“还是庆哥儿……哦不,是西门都头晓得疼人,下回如果您们二位来,我亲身作陪。”
这老鸨西门庆是认得的,他早些日也是她那边的常客,扔了好些的金银,自西门庆穿越以后,便再也未曾去了,她到是惦记过几次,可西门庆当时忙于招揽豪杰的大业,几次的勾搭都未曾理睬。
见他这般的无礼,焦挺等人都故意发作,却被西门庆眼神给按下了“不想这位相公竟然晓得我的名号,至于除贼么,上赖知县相公福荫,下赖兄弟朋友用命,我是没甚么功绩的,却不知这位相公找我有甚么事么?”
“急了就再等等,稍时我必然赔罪,想来两位才子都是知书达理的,必定不会怪我。”
西门庆对姐儿的卖唱是可有可无的,后代比这好的见很多了,见李文面色难堪,便宽言道:“既然有人非要请她们去,我们只吃酒便是了,也好图个清净。【零↑九△小↓說△網】”
“王妈妈,你这是甚么意义,我请两位来唱曲儿,你不搭台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把人请走,莫不是感觉我姓李的说话不顶用么?”
“爷还差你那几个酒钱?”马德荣哼了一声,见是西门庆等人,“一帮皂角小吏,也敢称甚么大官人,不怕叫人笑掉大牙么?良臣兄你看这村野粗鄙之人,也懂的附庸风雅了,只是不晓得姐儿们唱的曲他们认得否。【零↑九△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