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见西门庆给了台阶,忙答道:“也好,你路上多加谨慎。”
西门庆是甚么人,固然不想着肇事,但也绝对不会让人站在本身头上拉屎,面对鄙人能敌的权势,挑选临时的哑忍是对的,但面前这等冬烘,他还真不放在眼里。“真真假假,不是我西门庆一人说了,方才听老鸨说这位公子是读书人?却不晓得读了几年,又读了甚么?可曾中得举人?又可曾为官家百姓,做过甚么?还是说感觉能做得几手歪诗,就感觉天下承平,百姓安乐了。”
西门庆内心抽了一抽,暗道:“还是算了吧。”顺手扔了几两碎银,正要她们走,这狮子楼楼上,却又上来几人。
“我固然未曾多读书,可也晓得读书人应修身齐家安天下,又有建功立言立德之说,不知这位公子,那样得成?”
“爷还差你那几个酒钱?”马德荣哼了一声,见是西门庆等人,“一帮皂角小吏,也敢称甚么大官人,不怕叫人笑掉大牙么?良臣兄你看这村野粗鄙之人,也懂的附庸风雅了,只是不晓得姐儿们唱的曲他们认得否。【零↑九△小↓說△網】”
马德荣涨红着脸,指着西门庆喊道:“就是,一个商家子,一个皂角小吏你懂甚么?读书人的事情,你懂甚么?”
沈良臣见马德荣要出丑,在旁帮衬道:“德荣兄正所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你和他说甚么?他又晓得甚么?
西门庆闻言发笑道:“这位相公说的是,读书人的事情,我辈是不懂的,只是前日听人说了一句,********负心多是读书人,却不知作何说辞,我明日另有公事调派,不打搅两位风骚,告别。”
“老鸨,你是如何做事的,这都半个时候了,还的要爷亲身来请?便就是东京汴州城里的头牌也不敢这么托大,你只一小小的阳谷,倒是好大的脸面。”马德荣上来就是劈脸盖脸的一顿臭骂,只不过以他的身份,哪能见了樊楼的头牌,最多也就找其他姐儿过过干瘾。
见他这般的无礼,焦挺等人都故意发作,却被西门庆眼神给按下了“不想这位相公竟然晓得我的名号,至于除贼么,上赖知县相公福荫,下赖兄弟朋友用命,我是没甚么功绩的,却不知这位相公找我有甚么事么?”
“这……”老鸨一时无言。
这老鸨西门庆是认得的,他早些日也是她那边的常客,扔了好些的金银,自西门庆穿越以后,便再也未曾去了,她到是惦记过几次,可西门庆当时忙于招揽豪杰的大业,几次的勾搭都未曾理睬。
此中一个姐儿答道:“这位公子说的是,我们便等一等也是无妨的,久闻你们二位才情,不知一会可有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