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儿,之前被张、杜二女压抑着,亦敌亦友,等二女从良,才真正成为的朋友,惺惺相惜,暗里多有来往,以是本日被请赴宴。
很快,梅竹二女奉侍穿衣洗漱结束,闲来无事,加上好些日子没去别院了,李陵推托公事,离了衙门,去别院玩耍一番。
“呸,你小子哪边的?”
西门庆娶了吴月娘也有些光阴了,生性风骚的他再也挨不住,规复拈花惹草的本性。本日,西门庆便相约几个狐朋狗友在北里里喝酒作乐,挥金买笑,好不清闲。
等潘弓足起了床穿戴洗漱一新,李陵再躲不过,只好也起床了事。
“贱人,安敢欺我?”西门庆大怒,啪啪扇了鸨娘、画儿、瑾儿几个巴掌,尤是如此,还不解恨,又掀翻了桌椅,杯盘叮叮铛铛滚落一地。
身材娇小如其名的李娇儿,坐在客席上,手指轻灵调皮地弹着琴,口中唱着一首委宛动听的词曲,并且歌声也非常娇俏娇媚,或许这才是她叫李娇儿的真正由来。
“晓得,那还推委个鸟甚,我们又很多你银子,从速把她们叫来!”西门庆被鸨娘一番恭维,又因喝点酒,涓滴不知收敛,反而越发作威作福起来。
“走,都跟我去把那两个贱货找出来,看看她们哪来的胆量轻视我西门庆!”西门庆像一头被抢了母狮子的公狮子,肝火燎原。
“咳咳,那里不熟谙西门官人劈面?在这阳谷县,顶顶上尖儿的大人物!”这小鸨娘可不是个婆子,而是三十来岁的少妇,风味犹在,没想到被人说成老眼昏花。
“亲爹爹,丢儿也敬您一杯。”卓丢儿天然不甘掉队,让李娇儿独出风头。跳舞的比唱歌的要累些,加上她身子弱,浑身潮红如人形灯笼,这会儿喘气的短长,天然乳浪翻涌,非常养眼。
……
幽巷里,李府别院,美酒玉液,山珍海味,轻歌曼舞,纸醉金迷。北里里,热烈不凡,那更是有胜之而无不及。
“没有返来。她们姐妹刚出去不过一个时候,想来另有些寸头不回。”下人有些奇特,却未几问,只恭敬答道。
“猖獗,你是不是老眼昏花,看不清坐在面前的是谁?”应伯爵作为西门庆的首席主子,狐假虎威道。
李陵到了别院以后已经邻近中午,二女人先简朴些办了一桌酒宴,好生殷勤奉侍过了,比及早晨,更大肆筹办一番,张、杜二女还别出机杼,延请了两位“朋友”插手。
“那里能如许做,坏了端方。再说,今下去的也是富朱紫家,可不是我们能做改的!”鸨娘横了一眼下人,回身上楼去哄魔星去了,口中喃喃自语道:“也罢,就让画儿、瑾儿陪一下吧,固然小了点,但胜在水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