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的四五十步过了座石桥,入寺寻知客寮,见得大门也没了,四周的墙壁都倒落了,一个大寺不知何时落败如此。
“天气也不早了,到前面我们去寻个落脚。”鲁智深道。
“好你个能人,也是有些仰仗,难怪敢剪径!”和尚争锋相对道。
“咦,这声音耳熟。”史进操动手中朴刀,来迎禅杖,俄然深思道。
“也好,气候见凉,还是有一瓦遮挡的好。”史进应道,他风餐露宿了不知几次,晓得苦处。
“本来是史大郎!”和尚笑道,“看看我是谁?”
“自从前次与哥哥分离,小弟便去寻师父王进,遍寻不着又去了延州,也是寻不着,这才回到北京住了些光阴,没何如川资使尽,这才来此寻过路的暂借些个。哥哥,你呢,如何做了和尚……”史进苦笑道。
“俺是过往和尚,另有一火伴,想要讨顿饭吃。吃了你们的饭食,自会帮你们赶了那恶僧恶道!”鲁智深拍着胸脯道。
说罢,提了手中禅杖,抢上松林边,痛骂道:
“有错不罚,家业不立。来人,把这几个乱嚼舌根子的主子,扒去衣裤,重打三十棍,赶出清闲宫,贬为喽啰。”李陵刻毒命令道,然后理也不睬世人,回后边去了。
“我去后厨看看,有无瓦罐瓢盆,煮些热食吃。”
“秃驴,你这是本身找死,爷爷本美意放过你!”史进听他喊叫,嘲笑着转出身形。
“哥哥去吧,小弟自去清算些柴火。”史进回道。
兄弟两人分作两处,鲁智深正走向后厨小屋,蓦地间闻得一阵香味传来。从速提着禅杖转过前面去看,很快见到一个土灶,盖着草盖,热气腾腾而出。
“阿弥陀佛,野和尚,造肆。”
“且慢,我有话说。你的声音好耳熟,认得我史进吗?”
“小的罪恶,请您惩罚。就不要撤了小的助理之位了,让小人将功赎罪吧。”王伦哭求道。
二人又斗了四五个回合,史进跳出圈外,叫道:
“本来看在你读过书的份上,也算有点才气,没想到你这么废料,几个下人都管不好。算了,也是我梁山贫乏人才,无人可用,此次就饶了你不撤你职,戴罪建功。再有下次,定把你逐出梁山。”李陵喝斥道。
这时一个秃噜和尚路过这片大林,看如此萧瑟冷僻,自道一声:“好个猛恶林子!”
“不晓得九纹龙史进,现在甚么环境了,明日顺道把他也收伏了!”李陵招来国运金龙,凝出一团“观天镜”,连通史进,一边当电视看一边歇息。
史进听声,从树影里探出一个脑袋,望了望,远见那人脑瓜蹭亮,暗道一声秃驴,吐了一口唾沫,闪归去了。
“是,小人服膺宫主教诲,再不敢懒惰。”王伦跪谢道。
“好大的胆量,胆敢背后嚼仆人舌根子,王伦你个狗主子,死那里去了?”李陵听罢愤怒不已,这不利催的,一返来就听下人们大谈他子虚乌有的“风骚佳话”。
二人相伴,走过数个山坡,又见一座大松林,一条山路。因而跟着山路行去,走不得半里,昂首见一破败寺院,被风吹得破钟嗡响捣蛋,再看那庙门,上有一旧朱红的牌额,恍惚写着三个金粉笔迹“瓦官寺”。
他这番行动,不想被那和尚瞧得清楚,大声骂道:
他们又直入方丈寓所看时,只见满地燕雀粪便,门上也锁着一把锁,上面尽是蜘蛛网,明显久无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