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道:“这是扈家庄勾搭梁山贼寇的证据。”
祝彪看了一眼他们父子三人,浅笑道:“爹爹您老想想,李应不上梁山,那他李家庄便与我祝家庄平起平坐,他日日夜夜都运营着如何兼并我祝家庄,而现在恐怕他已经上了梁山,还如何运营兼并我祝家庄呢?”
“爹爹,依孩儿之见,”祝彪道:“不能告官。”
“有理!”祝万茂问道:“那彪儿觉得俺们祝家该如何措置这封手札呢?”
祝龙难堪的道:“那有咬耳朵――好了,不说了,不说了,来,本日俺三弟从梁山大营满身而退,可谓智勇双全,本日里俺祝龙坐庄,大师伙不醉不归!”
祝家父子四人围坐一桌,就是仆人都支开了,天然没有让西席栾廷玉插手。酒菜上祝万茂问祝彪道:“彪儿,你去梁山大营与梁山贼首宋江都谈了些甚么?”
祝虎道:“三弟,你不会是还惦记取扈家庄那扈三娘吧?现在她身陷贼窝,恐怕早已被贼寇糟蹋,要着另有何用?”
接着,祝彪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递给祝万茂,一脸对劲的道:“扈家庄也逃不出爹爹的手掌心了。”
祝家父子一起吃了一杯酒后,祝彪道:“我给宋江支了个招,让他梁山不动兵戈,便能够让李应束手就擒。”
祝彪道:“爹爹,李应不去梁山我祝家庄才不得安宁。他上了梁山,或许对我祝家庄另有帮忙。”
“二B?”
“扈家庄的扈太公身子还结实吧?”祝彪浅笑道:“将这封手札往他面前一摆,不知他会作何感触?”
祝彪晓得,祝龙这事在问那一百亩地的事,笑道:“大哥放心。”
祝龙喜道:“恰是恰是!到当时,扈家庄的地步便都是俺们祝家庄的了。”
这时,一个祝家兵丁出去禀报导:“庄主,扈家庄少庄主扈成求见。”
“漏网之鱼?”祝万茂恍然大悟:“对了,他的管家,那叫甚么鬼脸儿杜兴的。”
祝彪道:“扈三娘不过是个娘们,儿子想来,用我们手里的这么多贼寇去换一个娘们,换他个宋江在梁山权势不衰,宋江应当不会不换。”
祝彪起家正要去,祝万茂又叮嘱道:“彪儿,扈成夤夜来此,必有变乱,谨慎行事,不成孟浪。”
“三弟,”祝虎抢道:“你的热病是不是还没有病愈啊?这李应如果上了梁山那还不日日夜夜的调拨梁山贼寇来攻打我祝家庄吗?”
“那还不吓出那老王八蛋屎尿来!”祝虎哈哈笑道。
“嘿嘿,”祝彪嘲笑两声道:“二哥,你感觉梁山贼寇都是二B吗?”
“爹爹放心,这飞天虎扈成诨名倒是叫的响铛铛,不过他不是老虎,只不过是一只馋嘴又怯懦的猫罢了,”祝彪道:“先将这封手札让扈太公看了,然后再向宋江讨还了扈三娘,让儿子与她成了亲,那扈家天然会对我们祝家昂首帖耳。”说到这里,祝彪目光炯炯的看着祝万茂,又弥补一句:“这叫胡萝卜加大棒。听话就吃胡萝卜,不听话就打屁股。”
祝万茂心中的疑问也恰是祝龙与祝虎心中的疑问,父子三人一起将目光投向祝彪。
“三弟,快些说说,你给宋江那厮支的甚招?”祝虎明显对这个更感兴趣。
祝彪这话一出,祝万茂祝龙祝虎父子三人愣住了,祝彪端起酒杯道:“来,我们一家人先一起吃一回酒,再让我细细讲此中的细节奉告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