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虎笑道:“三弟,前番发热你是将脑筋烧坏了吧,你可知这擅自贩盐是极刑啊!”
祝龙道:“那三弟筹办如何赢利啊?”祝龙的话语当中略带轻视不信之意。
祝彪环顾世人,一字一句认当真真的道:“贩盐。”
祝万茂一行人等跟着祝彪到了一方磨盘前,祝彪将粗盐放入磨盘磨眼当中。然后祝彪让仆人鞭策磨盘,将粗盐磨细。
祝万茂、祝龙、祝虎与栾廷玉面面相觑,他们都不晓得祝彪弄甚么玄虚,因而都跟着祝彪出了议事厅。
祝彪堕入深思。“三弟,别想了,这钱太大,不管如何也是赚不来的。”祝龙走近祝彪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实在钱还是小事。”
栾廷玉笑着对祝万茂道:“老爷,三公子有这般手腕,我们祝家庄发财了。”
祝万茂道:“彪儿,你要如何去做便去做吧,为父累了,便先去歇息了。”
祝彪想了想道:“那我们能够想体例挣。”祝彪宿世能够说是向来不差钱。餐饮、文娱、休闲文娱、修建工程样样混得风生水起,他感觉挣钱对他来讲应当不是件难事。
祝彪道:“直接从盐商手里买。这粗盐的利润本来就薄,盐商运往各处发卖,如果在路上碰到个天灾天灾,能人劫道,那就血本无归,再者他们的粗盐来路合法,我们从他们手中全数买来,买来了制好再卖,公道合法。而更首要的是,通过盐引合法来的盐,朝廷都是定好了买卖地区的,我们将济州地区内的粗盐全买来了制,百姓没处买粗盐,也就只好买我们祝家庄制的盐了。爹爹感觉这买卖能做得了吗?”
祝彪听了祝虎的话,道:“那这般,先赢利,后买官,然后组建马队,爹爹兄长另有栾西席感觉如何?”
祝彪一愣,问道:“另有更难的吗?”
祝万茂微微摇了点头道:“彪儿啊,二百二十万贯钱,别说俺们祝家庄拿不出来,便是李家庄和扈家庄,合上俺们祝家庄,三家一起也拿不出这很多的钱来。”
“贩盐”二字一出,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就是常日里一贯不苟谈笑的祝万茂也将方才到口的茶水喷了出来。
祝彪听了这些定见,双手抱在一起,来回踱步,低头深思了半晌,道:“那依两位兄长与栾西席的话来讲,如果要建立一支五百人的马队,起首恰当官。”祝虎插话道:“三弟,爹爹的朝奉是四品官,但是这朝奉只是个虚衔,如果不是有梁山贼寇反叛,我祝家庄是不能有这些兵马的,三弟要组建五百马队,如何说也得弄个州团练使才可。”祝虎说完话,祝彪持续道:“那依二哥的话,弄个州团练使很多少银子?”
世人一听这话,不由都笑出了声来。祝虎哈哈笑道:“挣?三弟,你没发热病吧?这二百二十万贯钱,把俺们这三家的庄子买下来也是够了,你那里去挣这么大一笔钱。”
栾廷玉道:“三公子,我们祝家庄虽有几千兵士,但是这些兵士出则为兵,入则为民,但是你这马队,每人装备三匹战马,就是朝廷的马队也不如,你蓄养这精锐的马队是要何为啊?”
祝万茂、祝龙、祝虎与栾廷玉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祝彪批示仆人制盐,他们谁也未曾想到,这个祝彪竟然另有这个本领。待得盐分与沸水饱和今后,倒进另一个仆人用两层麻布罩住的木桶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