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微微一笑,道:“请爹爹和二位兄长放心,我现在这么顺着他说话,不过是要先稳住这个狗杂碎罢了,你们等着瞧,他如何吃出来的,我就让他如何吐出来,不但要他吐出来,我还会让他连心肝肠子肺一起给我吐出来!”
祝家人一听这话,立时惊得面面相觑。祝万茂拱手问道:“敢问花防备,是阿谁血口喷人,栽赃谗谄!”
到了大厅上,祝家父子与花淮花忠分宾主坐定,上茶今后,祝万茂恭敬的问道:“敢问花防备亲临鄙庄有何指教?”
“晓得晓得,”花淮道:“老子带了这很多年的兵了,这些个鸟人在揣摩个甚,老子一清二楚,我就不信,这些个鸟人胆敢叛变!”
祝万茂一听这个数字,气的几近要背过气去。祝龙祝虎更是咬牙切齿。
祝虎的话刚出口,祝万茂和祝龙都向祝彪投来了抱怨的目光。
“是啊。”
花淮一巴掌打在花忠的后脑勺上,对劲的笑道:“哈哈,这发财的机遇不就来了嘛!”
次日凌晨,花淮领着花忠,与数十名贴身亲随,起首去了祝家庄。
花淮思考了半晌,道:“如许吧,也不要你祝家庄出得太多。你们祝家庄只要拿出粮食一千石,银钱三千贯,草料五千石,献给征讨雄师,然后本团练再去和呼延将军申明你们祝家庄确切没有勾搭梁山贼寇,只是受奸人诬告便可。”
“那请花防备拿出个章程来,我们祝家庄极力而为便是了。”
祝彪看了一眼祝万茂和祝龙祝虎,忙笑道:“如何会不肯意呢?只是这些粮草军饷数量太大,我们祝家庄需求些日子筹措罢了。”
花淮一听祝彪这话,心中暗道:“好好好,恰好中了我的计了。”因而长叹一口道:“实在本防备也信赖你们祝家庄不会勾搭梁山贼寇,但是,你得拿出你没有勾搭梁山贼寇的证据才好啊。”
“发甚大财?”花忠满脸迷惑的问道:“这地都括不成了,还去那里发财?”
花淮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道:“有人告发你祝家庄勾搭梁山贼寇,劫夺乡里,为祸一方,图谋造反!”
花淮看也不看祝家父子一眼,揭开手中茶杯的杯盖,吹散了浮在上面的茶叶,轻呷了一口茶水,冷冷一笑,反问道:“本官来此,有甚事祝朝奉会不晓得?”祝家人都晓得,这花淮登门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美意。以是花淮的一举一动都让祝家人,除了祝彪以外都感到惴惴不安。
花淮冲动的笑道:“哈哈哈,我的傻兄弟啊,发财的机遇来了,发大财的机遇来了!”
“大哥,你说的明白一些。”花忠说着,下认识的瞧了瞧后堂的门外,低声道:“哥,咱还欠着弟兄们五个月的军饷......”
花淮这话一出口,祝家高低立时明白这是花淮在教唆祝扈两家的干系。清楚是花淮刚到独龙岗,还不晓得祝扈两家已然联婚,那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祝家如果勾搭贼寇被满门抄斩,扈家也不成能满身而退。
花淮刚走,祝虎抱怨祝彪道:“三弟!这花淮清楚是来欺诈讹诈,你如何这么利落的就承诺了?”
花淮见了祝家父子气恼的样儿,也板起脸来道:“如何了?不肯意吗?莫非你们真和梁山贼寇有勾搭?”
“兄弟,方才那公人是不是说花公公成心要攀扯祝家庄另有扈家庄与梁山贼寇有勾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