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看着祝彪冷冷一笑。祝彪道:“公孙先生,我可没说过识得他。”
公孙胜咬着牙道:“你敢戏耍我等!”
公孙胜又看了一眼晁盖,晁盖没有说话。公孙胜晓得,晁盖这是默许了。
汤隆看了一眼祝彪,点头道:“回禀先生,小弟不识得此人。”
祝彪固然晓得本身的小命就在晁盖的一句话之间,但是他现在不能慌,更不能乱,神态淡然的道:“公孙先生,我祝彪有没有故弄玄虚,只要你奉告我,你们梁山之上是否有一个姓氏带水的兄弟,再请他一见,然后便知。我倒是想让山上的弟兄们都瞧瞧,我祝彪受神人指导,至心诚意来献计,而你们却要杀我,让兄弟们评评理,是我不知死活,还是你们不将梁山兄弟的性命放在眼里了。”
公孙胜想了想道:“前几日,接到下山兄弟的探报,东平府的军马都去征讨李家庄的兵变了,现在东平府空虚,如果我军攻打东平府,那东平府的知府要么回调回派出去的军马,要么就会向呼延灼求援,如许一来,恰好是三十六计中的围魏救赵之计啊!”
祝彪道:“鄙人这就向天王一一说清楚。”这些都不消祝彪编,他就遵循原著中的故事,一一说给晁盖与公孙胜听,当然,这些故事他都加上了神人的指导。比如时迁下山去徐宁的家中偷了徐宁的传家宝,引得徐宁来追,再如何如何半路遇着汤隆,再汤隆如何如何下药麻翻徐宁,将他弄上山,再如何如何将徐宁的家眷也都哄上山,绝了徐宁的退路。说得清楚今后,晁盖大喜,握着祝彪的手道:“没有兄弟,我梁山恐怕是局势已去啊!”
祝彪的话说完,晁盖与公孙胜都再也不是惊奇了,而是惊奇。公孙胜心中暗道:“莫非他真能通神?”
祝彪又问汤隆道:“你的姑表哥哥徐宁是否能使得一手好钩镰枪法,是东都城的金枪班教头?”
祝彪这哈哈一笑,只笑得晁盖公孙胜一头雾水,晁盖递了个眼色给公孙胜,公孙胜将手一挥,拦住道:“祝彪,你死光临头了,还在这里故弄玄虚,真是不知死活啊!”
“攻打东平府?”晁盖皱着眉头,看着公孙胜道:“这是何意啊?”
祝彪问汤隆道:“这位兄弟,你的姓氏中但是带水?”
祝彪道:“天王不必客气,我此番是偷偷的上得梁山,同来的弟兄都在朱贵兄弟的水寨里,我要早些归去,以免生变。”
祝彪道:“晁天王,公孙先生,且慢起火,待我说上几句如何?”
公孙胜手指祝彪,问汤隆道:“汤隆兄弟,你可识得此人?”
“神人说的公然不差!“祝彪这话仿佛实在自言自语,但明显是在说给晁盖与公孙胜听的。
“你是如何晓得的?”汤隆有些惊奇。
自从宋江上山以来,屡立军功,梁山上的大部分的弟兄都凭借宋江,这让晁盖模糊感到不安,他听了公孙胜的话,立即道:“公孙先生,你就遵循祝彪兄弟的战略去请徐宁上山,这攻打东平府,愚兄亲身带兵下山!”
晁盖起家,走下皋比交椅,上前对祝彪道:“失礼失礼,鄙人有眼不是真人,罪恶啊!”
祝彪当下对晁盖拱手道:“晁天王,现在宋公明正在山下与呼延灼大战,之以是屡战屡败的启事恰是呼延灼的连环马没法可破,神人奉告鄙人,如果要破呼延灼的连环马,非要请这位姓氏中带水字边的兄弟的姑表哥哥金枪手徐宁上山不成,只要钩镰枪才是连环马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