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花淮,二位团练恐怕就真要去梁山落草了,二位团练一走,那不恰好给花淮的寄父寻了一个兼并李家庄的机遇吗?相反,如果不杀花淮,留下余地,再使些银钱,让二位团练留下防备梁山贼寇,那不就一团和蔼了吗?”说着,祝彪看了看他们二人,呵呵一笑。
祝龙听了祝彪的话,一脸的迷惑:“能有这类事?”
马坤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拉着祝彪的手道:“三公子啊,这......这董平啥时候能撤走啊,快断粮了,兵无粮自散啊,再这么下去,那......那俺们兄弟可就真是死路一条了。”
“甚么******只要死路一条!”牛松瞪着一对牛蛋眼叫道:“大不了出去和他姓董的拼了,只要能冲出去,传闻山东及时雨宋江在梁山上竖起了一面‘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大不了我们兄弟就上梁山,投奔及时雨宋江,一样有吃有喝,清闲欢愉!”
鬼脸儿杜兴赶快接话道:“二位团练,小可说的话没错吧,三公子既然说了要助二位团练脱难决然不会言而无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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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听得出,祝龙的言语中有嘲弄,也有抱怨。嘲弄祝彪的“奇策”落空,给别人做了嫁衣裳,抱怨他就是听了他的话,不抢先脱手,才让到嘴的肉脱了口。祝彪不想和这个祝龙争辩,他笑了笑道:“大哥啊,是财不散,急甚么呢?急吼吼弄到手的东西说不准会烫手。对了,小弟本日夜里要进一趟李家庄,去见见牛马二位节级。”
祝彪抱怨道:“大哥,你这话俺就不爱听了,去是大哥你要俺去的,返来了,问俺话的也是你,俺说了但是你有不信,那你何必问俺呢?”
祝龙见祝彪不欢畅,赶快呵呵笑道:“哎呀,三弟这是做的甚话,俺这也不是美意,为着俺们祝家着想吗?要不先禀报爹爹一声,看爹爹如何说法?”
祝彪领着卞祥回到祝家庄的虎帐后,见到了大哥祝龙,祝龙孔殷的问道:“三弟,你去董平那厮的大营,他说了些甚?是否抱怨我祝家庄按兵不动了?”
牛松斜眼瞪了一回祝彪,一脸的不信。马坤苦笑着道:“当初鄙人与牛团练,恰是看中了三公子为人刻薄仗义,这才要将花淮交于三公子,但是三公子不要,不但不要,还不让我们兄弟杀了他,如果我们弟兄不是听三公子的话早已杀了花淮那厮,投了梁山......”
牛松道:“走阿谁肮脏泼才的门子,那可得使很多钱啊,三公子,我们无情无端,你凭啥这般帮着我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