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万里这话一出,程夫人才没有哭闹了,而是眼巴巴的看着祝彪。祝彪满脸的踌躇道:“要我医治也成,那能服从的体例吗?”
“成。”此时管家已经外出购药,程夫人对一个仆人道:“你带人来照着神医的话去做吧。”
“你就是祝彪?”程万里听了祝彪的话一愣。
祝彪将手中的方剂递给程夫人道:“请老妇人照方抓药,越多越好。”
程万里也急了,要去扶启程夫人,此时现在程夫人那里还依,只是又哭又闹,程万里也没有体例,赶快对祝彪道:“那就请祝家公子给小女医病吧。”
程万里一听这话,顿时愤怒起来,冲着祝彪吼道:“狗普通的东西,竟然耍笑本知府!来人,给本知府将这狗东西拿下!”
程夫人道:“成――管家。”
“我此番来东平府,恰是要说安定兵变的颠末,路遇董将军,才晓得知府相公的闺女病重,这才美意脱手,你身为一府知府,不知好歹,便要拿人,莫非真的就不将我们祝家庄的人放在眼里吗?”
“算了算了,你家闺女的死活,与我没有半分干系,我是来替我父亲禀报平叛的事的,我现在只说平叛的事,别的事与我没有体例干系!”说罢向程万里一拱手道:“知府相公,实在李家庄兵变......”
“冒昧?我只是说了医病的体例,用不消在他,他凭甚便要拿人?莫非我祝家庄的人就是好欺的吗!”祝彪毫不让步。
“那李家庄的兵变是你安定的了?”
“服从。”
“是。”管家又拱了拱手。
程夫人老眼微侧,道:“照着神医的叮咛,照着方剂,将东平府统统的药材都给老身买来。”
程万里问道:“祝家公子,你医病,唤董平做甚?”
“神医请讲,奴家统统照办。”
站在世人最前面的管家上千一步,弓着身子,恭敬的道:“请老夫人叮咛。”
程夫人不解的问道:“神医,这又是何意?”
程万里正在为李家庄的兵变不声不响的就安定了感到奇特,既然祝家庄来了人,他也恰好向问问。但是现在程夫人的心机只在救女儿上,那边晓得程万里的心机,忙道:“小神医,我家官人只是焦急,没有半分瞧不起贵庄之意,还请小神医说的清楚些,那‘千里草’是甚意义?”
祝彪看了一眼程万里,轻视的一笑,对程夫人道:“夫人尽管照着鄙人的叮咛去抓药,鄙人自有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