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咬一口?”祝彪嘲笑一声道:“那他们也得有这个机遇啊!”
“爹爹放心,儿子包管,就算是死了的,也让他有对证!”祝彪说这话是,恰好又一阵闪电划过夜空,就这一瞬之间,祝万茂瞧见祝彪的双眼当中尽是杀机。
“是啊。”
“实在没了前程,也只得杀了了事。”
此时夜已深沉,祝万茂的书房外除了虫鸣蛙叫外,万物寂籁,没有任何声音。不知甚么时候,俄然起了风,越刮越大,油灯的火苗被窗外的大风吹得狠恶高低跳动。祝彪起家关窗时,书房表里猛得一通大亮,随即又暗了下来。紧接着半空中响起一阵好似车轮碾过桥洞般的滚雷声。
“但是……但是……”祝万茂被祝彪说的理屈词穷:“但是一旦朝廷真的俺们祝家庄勾搭梁山贼寇,那该如何是好呢?”
“但是一旦阿谁生着满头的红毛的梁山贼寇给你送礼的事让朝廷晓得了,那结果可就不堪假想了。”
祝彪感觉本身前面的话说得有点暴躁,他鄙夷每一个祝家的人。当初花公公来括田的时候,一家长幼慌得六神无主,厥后是他祝彪拉黑打红,拉红打黑,这才勉勉强强的保住了祝家庄。现在括田的危急过了,在制止括田的时候做的违法犯法的事也将要透暴露来了,而祝万茂却在言语中充满了抱怨,当初为了制止被括田时如何没人抱怨?这类人在祝彪眼里就是那种见小利而忘义,干大事而惜身的小人!祝彪放轻松心态,慢慢道:“父亲,当初和梁山贼寇暗通款曲,统统的事情颠末,您老是晓得的,那也是没有体例的事情,没有当初的暗通款曲那有明天的我们一家长幼安安稳稳的还坐在祝家庄内呢?”
晌中午分祝彪与卞祥从祝家庄解缆,傍晚到了李家庄。到了李家庄,祝彪先见了驻守李家庄的大哥祝龙。兄弟二人相见,说了一回闲话,然后又说到梁山贼寇的红毛鬼送礼,祝彪欣喜大哥祝龙道:“哥哥放心,我此番来李家庄,只为见花淮一回,恰是为了化解梁山贼寇送礼给我祝家庄带来的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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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朝廷清查下来,如何是好?死无对证啊,那我祝家庄岂不成了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