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埋没制盐,不等闲的外人晓得,祝龙祝虎又打着防备梁山贼寇的幌子,动员李家庄的村民和情愿留下来一同发财的官兵,在李家庄的南面,花了一个多月的光阴建立起了一个乌堡,然后在夜间,将制盐的一应东西都搬进了乌堡,同时又在乌堡的四周建立起了四座虎帐,驻扎官兵,制止外人进入。
“回公子的话,”那人瞥了祝彪一眼,见祝彪有些贵气,立时便变成了和尚庙里的笑面弥勒佛道:“她是我女儿,我是她寄父,这是我们自个家事,她是我们前年买出去的,别人十六岁就接客了,恰好她犟得很,十八了还不肯开包,我们开行院的吃的就是这碗饭,又不是义仓,又不是孤老院,就这么干养着她,如何成?”
祝万茂看了一回祝龙祝虎,对祝彪道:“彪儿,你如何想的便如何去做,不要估计这很多。”
“啥?还要给扈家庄分一成?”祝虎听了祝彪的话,脸上大写两个字――不爽!
祝彪道:“我的好二哥啊,一点也未几,我不是想着要给大哥二哥留点下来,指着我的脾气,起码得给他两成。”说着,祝彪走近祝虎,拍了拍祝虎的肩膀道:“常日里不可下东风,要命的时候是盼不来秋雨的。”
“不忙不忙,“祝彪对祝万茂道:“爹爹,扈家庄离我们祝家庄近在天涯,儿子想来,是不是要分一成给扈成,不管如何说,太近了些个。”
“大哥,二哥,另有小弟我,我们兄弟三个一人一成,如何?”祝彪说完,一双眼睛从祝龙祝虎脸上扫过。
此时兰兰立在屋檐的灯笼下,祝彪打量她时,瓜子脸,细腰身,身形是非常小巧,只是脸上铅华不施,端倪疏淡些,左腮下另有几个斑点,虽无非常面貌,却有几分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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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剩下的一半都在祝万茂手里,祝龙祝虎就算再有定见,他们也不敢去和本身的父亲争利啊。算了,也只好忍了。
祝彪为分红这个题目已经揣摩了几天了,他道:“起首,我们得给家里留下大头,二位兄长,你们说是也不是?”
“别的我们得以开镖局,有些处所需得行个便利为明,得给东平府的兵马督监董平留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