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快人快语,哥哥我甚是欢乐!”当下董平教唆仆人丫环在书房中备下了酒菜。
董平一见桌子上放着一张交子,心中怦然一动:钱!此时现在,本身最是需求钱,瞧这意义,祝彪是故意将这钱送给本身的!但是,本身还是个军官,如何能要他的钱呢?
祝彪一听这话,心中暗喜:“好,恰好中我的计了!”因而道:“三千贯钱,说多未几,说少也是很多,对于哥哥这般只拿朝廷俸禄的清官来讲,三千贯倒是多了些——”说到这里,祝彪看了一眼满面笑容的董平,清了清喉咙道:“不过,小弟有个发财的门道,不知哥哥愿不肯意试上一试。”
祝彪晓得董平要说甚么,截断道:“哥哥不消说谢,都是为了赢利养家,谁也不轻易。今后我们兄弟同心,发大财的日子还在前面咧。”
“做买卖?做甚买卖?”
酒菜备齐时,祝彪给那每个备酒备菜的仆人丫环一人赏了一贯钱。
“咋了,莫非程万里还不肯承诺将程蜜斯嫁给哥哥吗?”祝彪道:“世人皆知这程蜜斯已经与哥哥同塌而眠,莫非程万里还要嫁给别人吗?就算嫁给别人,谁还要呢?”
祝彪靠近董平耳旁问道:“敢问哥哥,另有多少光阴,朝廷会给军士们发军饷?”
董平一听这话,神采顿时变了,站起家来道:“兄弟你这说的甚话!这些从戎的兄弟和他们的家人只等着军饷度日,你却要我去喝兵血,你还拿我当你的兄长吗!”
董平也夹了一颗花生米,正要送进嘴里,一听祝彪这话,“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到了桌子上,道:“他不是不肯将妙晴嫁于我,而是......哎,一言难尽啊!”
“兄弟这是何意?”董平看了看桌子上的交子,问祝彪道。
“这......这......”董平看着面前的交子,又想着程万里的三千贯彩礼,踌躇了半晌,便将交子支出了怀中,拱手道:“那就先......”
祝彪问道:“哥哥对小弟不体味啊,小弟吃酒,向来不看中山珍海味,向来不看美酒玉液,只要哥哥看得起小弟,小弟也看得上哥哥,就是一杯白水,小弟吃来那也是适口的紧啊!”
当下,祝彪与董平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祝彪夹了一颗花生米送入嘴中,轻描淡写的问董平道:“哥哥,你与程女人的婚事如何了,程万里承诺不承诺啊?”
董平允要再吃一杯酒,一听祝彪这话,到了嘴边的酒杯又被他放了下来,长叹一声,动摇手道:“兄弟快莫说了,莫说了。”
董平道:“兄弟快说。”
董平想了想,问道:“兄弟看得起哥哥,要哥哥入一股,但是哥哥现在那有本金来入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