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听了这话,忙道:“兄弟说的那里话?算了,既然兄弟有难言之隐,那我也就不问了。”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串铜钱道:“我身上的现钱未几,兄弟先拿着,鄙人就此告别!”
祝彪一愣:“咦,一百单八个梁山豪杰内里没传闻过有个叫杜壆的啊?”当他瞥见杜壆倒地时,刚忙上前扶住道:“兄弟,你这脚如何了?”
看不清,祝彪又放马向前走了两步。
那人看了一眼祝彪,又看了看牛肉,坐将起来,一把抓过来牛肉,狼吞虎咽,大快朵颐。
祝彪反问道:“怕甚么?”
“慢点吃,别噎着。”祝彪又将水壶递给那人。因为天气乌黑,又是在树林中,祝彪端的是看不清楚那人生得何种面孔。
杜壆听了祝彪的问话,苦笑一回,连连道:“罢罢罢,如果我这颗人头毕竟难逃一刀之厄的话,我倒情愿送给这位兄弟做进身之用!”
“杜壆?这名字咋有点耳熟呢?”祝彪问道:“敢问这位兄弟是那里人,如何到了东平府的地界上来了?”
一场打则必赢,耍帅耍酷过足了瘾的架打起来就是爽。
过了很久祝彪道:“你没啥病,就是饿的。来我这里有牛肉,从速吃了。”说着,祝彪将肉干递到那人面前。
当杜壆站起家来的时候,祝彪借着射进树林的月光这才瞧得清楚,这个杜壆中等身材,用当代的话说,也就一米七摆布的样儿,但是膀阔腰圆,一看便知是个练家子。
“别说话,我给你把评脉。”说着祝彪将右手的三个指头搭在那人的手腕上。
那人吃饱喝足了,对祝彪道:“多谢豪杰的酒肉,杜壆没齿难忘!”
“莫非兄弟也是梁山的人?”
一起上二人无话,杜壆一向在想,此人到底是甚人?我说要去梁山入伙,他不但没有半分害怕,反而送我一程,莫非他真是梁山上的人,只是不肯承认罢了?而祝彪的脑海中却一向搜刮,杜壆,杜壆,这个杜壆到底是谁?俄然,祝彪的脑海中一亮,对了,淮西的王庆麾下的第一武将不就是叫杜壆吗?但是原著上并未写到杜壆上了梁山啊?反而是说,杜壆为了保卫王庆建立的政权最后是被征讨王庆的梁山军给先砍下了手臂,最后被卢俊义一枪给挑死了呀,莫非此杜壆非彼杜壆?
“妈的,不会是老虎吧?老子打人还能够,打虎,那是武松、李逵和解珍解宝的刚强。”
那人没有涓滴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