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了,好了,为父不说了,嫁出去的闺女如泼出去的水,这话公然不假啊。”
董平为了一窥程万里的诡计便接下了这个差事,当然就在他去点兵的同时也派了亲信之人去了祝家庄,将程万里将要和本身一同来抓捕祝彪以及筹办诬告祝彪勾搭梁山贼寇之事都奉告了祝彪。
“莫非你不信本知府的话吗?”程万里减轻了语气。
“彪儿,说得清楚些。”
程万里向来没有这般和颜悦色的与董平说过话,明天俄然如许,不由让董平起了狐疑,因而问道:“知府相公说祝家庄勾搭梁山贼寇,可有证据?这祝万茂也是六品朝奉,可不是说抓捕就能抓捕的。”
祝家人一听这话都慌了,祝龙祝虎只是一味的抱怨祝彪孟浪,祝万茂固然没有说话,却也是满面的笑容。祝彪哈哈大笑道:“爹爹,二位兄长,我们一举礼服程万里的机遇到了。”
祝彪冷冷一笑:“爹爹放心,他程万里如勇敢与我独龙岗作对,我祝彪就让他家破人亡!”说罢,祝彪将花淮的自供,说甚么程万里勾搭梁山贼寇也一一奉告了扈太公与扈成――当然,他没有奉告扈太公与扈成,这份自供状是他逼着花淮写的。扈太公与扈成听了祝彪这话,吓得不轻。扈成问道:“真的?”
扈太公的心机祝彪当然晓得,因而道:“爹爹是如许的,做这事毕竟是保密为先,我父亲说我们祝扈两家隔得不远,又是亲家还想请爹爹有朝一日发明了我们祝家庄在做甚么,睁只眼闭只眼,那我父亲便让爹爹占一层干股,每年分红。”
祝彪道:“爹爹,您老想想,儿子是那般做事没有分寸的人吗?儿子恰是晓得了阿谁探春楼有程万里的股分,这才砸了探春楼,将事情闹大。”
扈太公道:“如果是如许,那我们祝扈两家非得想个别例撤除这个祸害不成,不然我们祝扈两家都不得安宁。”
祝万茂问道:“彪儿,此话怎将?”
祝龙恍然大悟道:“对对对,程万里这番来定然不会想到我们有了筹办,他来了,恰好回马一枪,反问程万里一个勾搭贼寇的罪名,看他如何答复?”
祝彪笑道:“大哥莫急,小弟自有体例。大哥忘了吗?花淮的自供状但是招认过,程万里早就勾搭梁山贼寇了,并且另有牛松与马坤两位团练做人证,还怕制不平程万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