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祝彪、卞祥领着李家庄的百姓往李家庄方向而去。
祝彪斜眼瞪了一回二位兄长,冷冷的道:“大哥二哥,慌甚么?摸一摸你们裤裆你生的是不是棒棰!”
祝彪理也不睬祝虎,而卞祥与杜壆那里会将祝龙祝虎放在眼里。卞祥与杜壆一见祝彪没事,都跳上马来,卞祥道:“娘的,谁他娘的说有人要缉捕三公子,三公子这不好好的嘛,谎报军情!”
祝虎从速火上浇油道:“谁说不是呢?爹爹,三弟刚领回家的阿谁野男人腿上有伤,一见便是枪伤,莫不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啊!”
回到东平府的程万里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但是他如何也想不明白,花淮如何会自缢呢?不但自缢了,还会留下甚么自供状,莫非这统统都是假的吗?莫非花淮是被祝家庄的人给杀死的?但是如果花淮是被杀死的仵作不会开具他杀的文书啊?对了,这年初只要有银子,甚么文书开不出来。只是现在花淮的尸首恐怕早已埋了,那是真正的死无对证了。对了,程万内里前一亮,花淮的尸首必定是方才入土不久,如果本官悄悄的派人去将这个花淮的尸首给起出来,然后再让本府的仵作验尸,一旦发明花淮不是他杀,而是他杀,那不就恰好说了然祝家庄是欲盖弥彰,杀人灭口吗?而这花淮是花公公的干儿子,干儿子勾搭贼寇谋反,恐怕他这个寄父也不好洗的干清干净吧。我恰好将这动静送给花公公,他不是想括祝家庄的地吗?让他来,借他花公公的手撤除祝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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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龙道:“爹爹,您是一家之主,那里由得三弟依不依的,您老这不也是为了我们祝家庄的安危作想吗?”
祝龙见来人点名道姓说要救护祝彪,心中顿时醋意大起,冷冷的道:“两个鸟人,甚么玩意!”
不错这两个大汉一个是卞祥,另一个恰是杜壆。他们身背工持耕具的百姓都是李家庄分得了地盘的百姓。本来他们二人得了讯息,说是官军要来缉捕祝彪,这还了得,当下卞祥登高一呼,那李家庄的百姓大家都得了祝彪的恩德,他们深知一旦没了三公子,他们方才分到手的地盘也恐怕不保。杜壆固然腿上未愈,但是祝彪对他有拯救之恩,也提着一杆长枪,跟着卞祥杀到祝家庄下。
祝家庄大厅上,祝龙屏退下人,又让人在门外看着,一旦发明扈三娘来了,从速报信,然后一脸忧愁的模样对祝万茂道:“爹爹,三弟比来这些日子尽交友一些江湖上来源不明的男人,您老不闻不问,就这般的由着三弟混闹,怕是要给我们祝家带来灾害的啊!”
卞祥一听吃酒,连连大呼:“吃酒去,吃酒去!”
祝龙祝虎被祝彪这般一嘲弄,哥俩个互看了一眼,都汗颜的低下了头去。
“对,大哥说的有理。”祝虎与祝龙一唱一和。
祝彪将杜壆扶到一块大石头坐下,然后对身后的李家庄百姓们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多谢乡亲们,我祝彪在此谢过众位乡亲了!”
程万里董平领着一千官军方才灰头土脸的撤走,但见祝家庄东面尘头大起。祝万茂瞧见,吃了一惊,忙转头问祝彪道:“彪儿,那......那是咋回事?”
想到这里,程万里顿时有了奇策,当天早晨叫来了两个亲信都头,让他们带上亲信之人,先去祝家庄摸清楚花淮的尸首埋在那里,然后半夜起出来,送来东平府。同时他有一面派人去东京,争夺面见花公公,化兵戈为财宝,一同搞掉祝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