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玉抱拳问道:“不知燕王此来有何唆使?”
在陈枭的亲身催促下,抚恤款及时足额发放到位,并且阵亡将士的家眷被各地官府职员簇拥着接进洁净整齐的军烈属区居住。当那些家眷瞥见沿街百姓们恋慕崇拜的目光时,心中的哀痛这个时候已经完整变成了高傲。官府将米粮菜蔬送到军烈属的家中,那些还未成年的孩童则免费进入了公学馆读书。
陈枭见她这么问,便只好说闲事了,“我来看看你们的环境,趁便听一听你们的定见。自度过漳水后一起西来,所见所闻我非常对劲。”陈枭指的是漳水北岸沿河安插的那些鉴戒和防备体系。看了梁红玉一眼,浅笑着道:“有红玉坐镇这边,我是不需求操心甚么了,我只想问一问你们有没有甚么需求或者困难?”
陈枭放开了梁红玉,柔声道:“辛苦了!”梁红玉唰的一下绯红了双颊,有些气恼地瞪了陈枭一眼。
傍晚时分,一队马队飞奔进入磁州。磁州,也就是现在的河北省南边的磁县,位于大名府西边百余里的漳河北岸,是梁红玉的大帐地点地。漳河现在是燕云军和金军伪齐军的界河,漳河以北被燕云军节制,漳河以南则被金军和伪齐军节制。遵循陈枭的号令,梁红玉卖力这一片地区的防备,并且连大名府方向的鲁智深等也受梁红玉的节制。说到这里,趁便说一下山东地区的防备环境,全部山东地区边疆各处要点都有军队守御,同一归关胜节制。既然关胜独当一面了,那么也天然被进入了最高军事委员会。
陈枭呵呵一笑。梁红玉瞥见陈枭笑,不由更加气恼了。
梁红玉的娇颜唰的一下绯红了,羞恼不已的瞪眼道:“谁要你!谁奇怪!”
当天早晨,陈枭住进了梁红玉的帅府。梁红玉本来是要搬出去的,不过却被陈枭拦住了,陈枭说:“你就当我是来做客的就是,搬出去算如何回事?你如果硬要搬出去,我就只好住到虎帐里去了!”梁红玉见陈枭如此说,只好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