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谁做主将,谁做副将都没说清楚。
两位智囊都无贰言,当下调集诸军主将,将事情一说,诸军主将都摩拳擦掌。
张叔夜赞叹道:“将军豪气,只是还望将军大局为重,谨慎为上,邓都监能够给将军压阵。”
宋清道了声善,站了起来道:“既然如此,我亲帅一彪人马去会一会这双鞭呼延灼。马军花荣和栾廷玉都去;步军留下史进和晁盖两部,公孙智囊留在盗窟看家,吴智囊和我同去!”
谁晓得这呼延灼竟然在济州城住了下来,不做任何行动。
本来这府尹姓张,双名叔夜,表字嵇仲,东京人氏。当时的官吏因为怠惰,以是门下省出的号令都是预先签订职衔与姓名,以后遇事才填写详细内容,称为“空黄”。张叔夜死力鼎新这类弊端,得以升任礼部侍郎。因升迁太快,又见忌于蔡京,以徽猷阁待制身份再次到济州任知府。
宋清暗自点点头,心道:呼延灼八成实在等韩滔彭玘这两个。
世人都是面色凝重,这呼延灼就像是悬在头上的一把利剑。济州间隔梁山何其的近,的确就是卧榻之侧!
“呼延将军,邓将军,这贼子好生大胆,来的如此凶悍。”府尹见两员虎将都来到了厅中,不由得出言道。
“按照密探传来的动静,呼延灼统帅的兵马都是东京禁军,约有一万人摆布。兵马甲具都非常充沛,只是就在济州按兵不动”朱富将时迁传来的谍报说了一遍。
全部盗窟也日夜戒严,随时做好了一场大仗的筹办。
呼延灼带着三路军马刚到广济军就接到朝廷派来的信使,言道青州已失,要呼延灼和关胜一起攻打梁山泊。
朱富摇了点头道:“回哥哥,没有两人的动静。”
好不轻易凑齐了人马,又往甲仗库里遴选兵器盔甲,幸亏,此次没让呼延灼绝望。总计挑了铁甲八千副,熟皮马甲五千副,铜铁头盔一万顶,长枪一万两千根,滚刀三千把,弓箭不计其数,火炮铁炮五百余架,都装载上车。高俅又犒赏了三千匹战马,也一并托付给了呼延灼。
像武松最为镇静,攻打祝家庄他没去,青州也没有他的份,这番打济州终究获得了机遇,当下请命愿为前锋!
幸亏的是水军解缆只带的大船,盗窟上数以千计的划子,走轲都留了下来。
这兵马都监也是个驰名的,姓邓双名天保,本是淮南人氏。因为府尹广招良将,特此相投。因为技艺高强,得了个诨号,唤作截命将军。
“小可听闻这呼延灼,祖上乃建国功臣河东名将呼延赞,嫡派子孙。此人技艺精熟,使两条铜鞭,凡人不成近。驻扎在济州,要么是禁军内部不稳,要么是在等候救兵。”吴用看了看世人,轻声道。
宋清仓猝叫来了吴用公孙胜前来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