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干弱枝,枝是弱下去了,但是干也不强啊!
李纲眼中一动,忙道:“鹏举速速说来!”
丘岳听到梁山两字就来气,忿忿的道:“那帮贼人实在可爱,见我军的营寨快立了起来,竟然撤走了!并且顺带着将四周的树木砍了个洁净,恐怕来日攻城的时候要废上一番手脚。恩相,这阵营还扎不扎?”
李纲笑着道:“丘将军,临时扎下营寨,明日再到济州立下营寨!万不成给了贼人可乘之机!”
岳飞眼中难以粉饰的冲动,忙道:“恩相,梁山贼人选拨兵马,固然申明军纪,严加练习,但是却未曾教诲士卒霸道。士卒只知战役,却不知为何而战,这是梁山军马的弊端!如果恩相给小将一只军马,加以练习,小将只能说不会弱于那梁山贼寇!”
周昂难以按捺本身心中的冲动,身为武人,又有哪一个不肯意建功立业的呢?当即领命而去。
李纲摆了摆手,道:“不必了,这件事你谁也不要奉告,藏在心中便可。别的我会从河北军中拨调一万人马弥补进你部,好生去做吧!”
周昂吃了一惊,眼中透暴露一丝惊奇,像是不熟谙李纲似得,他在京师常常听闻这个文官的名声,如何和之前的传闻有些不一样……
周昂话没说出口就被李纲打断了,李纲道:“传闻你受伤了,可还能战?”
李纲深深的叹了口气,朝廷故步自封,殊不知内里的天下已经天翻地覆,这个朝堂,缺明白人呐!
周昂仓猝站了起来,拍着胸脯道:“恩相,小人只不过是被那贼和尚碰了一下子,没有甚么大碍,如果来日再让我碰到那和尚,定拿下那厮的头颅!”
李纲转头视之,是那岳飞,眼神中不由得驯良了几分,道:“鹏举,是丘岳让你来的吧?”
岳飞听闻此话心中不由得一动,深思很久才道:“大人,这梁山的军马并不是纯真练习出来的,传闻梁山的军饷是禁军的两倍,实打合用银子喂出来的。大人如果给小将一只军马,小将练习不来梁山这般士卒。但是,我能练习出来一支真正的王师!”
李纲点了点头,道:“你也休要怪我,你那舅子在雄师面前出了这般丑事,我如果不拿你出出气,旁人如何看我?”
扎,官军间隔济州只要四五十里,固然近,但是却不是最合适的间隔,如果今后地解缆,士卒到了城下已经是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