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道:“这么说,真正能战之士,就只要那一千多人了。”
邓龙邪眼看了吴用一眼,打趣道:“要不我明天去济州城,和府尹说说,把你的画像放在这张通缉令上如何。”
邓龙摇点头,卢俊义顶多算是豪雄,武力超绝。但是胆识策画皆不如田虎。而田虎在河北道上,比起晁盖的名誉,只多很多,可谓河北巨枭。卢俊义说不好还要吃个大亏。
说完不等邓龙回神,好似有人追逐似得,一溜风的跑去处叶春告诉这个‘好动静’!
林冲接过朱贵的话,问道:“既然大名府才派来一千兵马,那多出来的两千人马是哪来的?”
吴用先前还是忸捏不已,最后听了邓龙的话,低下头翻了翻白眼,说到底还不是要抓几个白丁,为盗窟做免费劳工吗?吴用公开里诽谤了邓龙几句,明面上假装恍然大悟道:“哥哥说的是,是小生考虑不周,还请哥哥恕罪。”
拆开信封,大略的看了一遍手札,想了想,邓龙叮咛道:“调集众头领聚义厅议事。”说完,便向聚义厅赶去。
朱贵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念叨:“梁中书晓得了叶春劫了客岁的生辰纲,便派出一千人马,汇合济州的两千民壮,合计共三千人马,筹办明天一早,攻打梁山。”
“这是此人,我还在江湖上闯荡的时候,便传闻此人已经打遍河北无敌手,不知现在武功高到何种境地了。”朱贵满脸神驰道。
吴用咳嗽两声,肃声道:“出兵乃是大事,还得从长计议啊!”
吴用看了一眼画像,感慨道:“一样都是打劫生辰纲的豪杰,为甚么叶春代价五万贯,而晁大哥才一万贯,小生才戋戋五千贯,天理安在啊”!
邓龙拿起这张通缉令,不去看画像,直接看上面的赏格金额,倒吸一口寒气道“我的眼没花吧?如何能够这么多?”
鲁智深笑道:“甚个鸟中书,触怒了爷爷,便去大名府取了他的鸟头。”
“现在内里必然很热烈吧?”邓龙听了这赏格,都差点忍不住,带着梁隐士马去捉田虎了,何况是别人。
“是啊,济州城贴满了叶春通缉画像,那两人也遵循打算也留了在济州,何涛一步登天做了团练使,朱仝做了副团练使,而那雷横代替何涛做了察看使?”说完,朱贵拿出通缉令给邓龙。
朱贵站起来讲道:“大名府的梁中书不知从那边得来的动静,说新上山的叶春兄弟打劫了客岁的生辰纲,大怒之下派出一千雄师,扬言如果梁山不交出叶春兄弟,便要梁山寸草不生。”
以是此次不能强攻,只能智取。小生有一战略,定叫官兵有来无回。”说完,便摇着羽扇浅笑着看向世人。
吴用拿白羽扇一指水泊道:“我梁山八百里水泊,期间芦苇丛生,到时只要埋伏五百人马,备上几十艘装满干草油料的船只,等官兵到了水泊中间,扑灭草料船只,官兵必定惶恐失措,方寸大乱。到时埋伏的五百人马一齐杀出,必然大胜。”
中间的叶春哭丧着脸,带着哭腔说道:“我真的没有去打劫甚么生辰纲,哥哥可不要把我交出去啊?”
朱贵笑道:“那狗官天然不敢,以是从速送来一封手札,表白心迹。”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手札,递给邓龙。
聚义厅内世人坐在椅子上,看着邓龙,不知产生了甚么大事,把世人都叫道聚义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