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隆道:“不错。”
凌副使,也就是东京甲仗库副使炮手号称“宋朝天下第一个炮手”外号“轰天雷”的凌振,冲张教头一拱手,道:“实不相瞒,我与林教头素未会面,此信也不是林教头让我转交阿叔的,我是受吾义兄所托帮手送这封信的。”
开封府的两院押牢节级王林贪婪的看了徐娘子一眼,然后道:“徐教头的罪乃是官家亲定,谁都救他不得,你们找我亦是无用。”
汤隆不着陈迹的将一包银子塞给王林,道:“小人不敢求节级枉法,只求节级念我思兄、我大嫂孤苦,让我二人见见我大兄,再求节级照顾我大兄则个,让他少受痛苦。”
得妇如此,夫复何求,听了徐娘子之言,徐宁不再踌躇,然后冲汤隆一拜在地,道:“端赖吾弟了!”
汤隆并没有主张到,在他憧憬将来之际,徐宁竟暴露踌躇之色!
“这……”
凌振道:“这我也不知,我只是受义兄所托送这封信给阿叔,对了,义兄还说,阿叔如有疑问,可于明日中午去大相国寺北门右边的柳树下找他,他会与阿叔细说。”
汤隆恨铁不成钢道:“我的好大兄啊,你怎恁地陈腐,那沙门岛乃九死平生之地,你如有个三长两短,大嫂如何办,晟儿如何办,莫非就因为一个构陷之罪家破人亡?”
没用凌振答复,张教头就又点头道:“怕不是,我听闻徐宁因被王太尉构陷现正处于大牢当中,如何会与小婿送信?”
……
徐宁眼角含泪,道:“你这又是何必!”
……
汤隆道:“我正想与大兄说此事,大兄若随我等上山,大嫂和晟儿必无所依,不如同去,山上使应俱全,又有私塾,不会委曲了大嫂和晟儿!”
见徐宁踌躇,徐娘子道:“兄弟此言不错,若无官人,我和晟儿不免被外人欺负,不如同去,祸福共享,存亡与共!”
听只是这等简朴之事,王林道:“我亦怜悯徐教头……好吧,你二人随我来。”
张教头看完林冲所写的亲笔信以后,沉默不语!
汤隆冲徐娘子一拜,然后转向徐宁,道:“不知大兄可曾听过水泊梁山?”
徐宁这话纯粹是安抚徐娘子、骗他本身。
过了好一会,张教头才冲坐在他劈面之人一拱手,道:“有劳凌副使带来小婿的手札,却不知凌副使与小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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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林将银子支出袖中,笑道:“恁地多理。”
林冲的岳父张教头家中。
听了汤隆之言,徐娘子大喜,道:“兄弟有何良策?”
徐宁一时无言以对!
凌振道:“他姓汤名隆,江湖上都叫他做款项豹子,祖辈以打造军火为生,父亲曾任延安府知寨官,他大兄是禁军金枪班西席金枪手徐宁。”
心烦意乱的徐宁,忍不住道:“休要哭丧,那沙门岛又不是天国,一去便不复返!”
徐宁更惊奇,道:“林教头竟要接家人同上梁山落草?”
言毕,王林就将两个牢子叫了出去。
“哎!”
等汤隆憧憬完,徐宁道:“这……那水泊梁山乃是伙山匪水寇,咱家世代明净……”
汤隆道:“我此番本应另有一个任务,就是赚林教头的家人上山与林教头团聚,因要办大兄之事,我将那差事托给了旁人。”
汤隆又给王林塞了五两银子,道:“我大嫂想跟我大兄说几句私话,求节级行个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