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
以是，也就难怪赵佶此次这么给力了。
蔡攸和林灵素互看了一眼，然后由林灵素问道：“不知多数督要进献给官家甚么宝贝？”
蔡攸先道：“多数督可否通融一下，在读的太门生一共才三千八百人，多数督张口就要一多数，未免有些太多了。”
至于上表称臣一事，李衍也没认账，非常干脆的就上了表，并派金富轼出使宋国，然后金富轼代替李衍接管了赵佶的册封，安东都护府至此成了合法构造。
……
第一次，李衍和赵佶共利共赢。
李衍道：“神兽麒麟，两只。”
得了公孙胜指导的林灵素，抢先道：“贫道传闻多数督没有匠人和船工修建府邸、汉城以及船只，贫道情愿压服官家赐给多数督一些技艺高深的匠人和船工。”
“这……”
李衍道：“你们只听了我要的东西，还没听我想进献给你们官家的东西，就感觉我要很多了，是不是有些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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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到。
蔡攸接话道：“下官还可觉得多数督争夺五百太门生。”
蔡攸和林灵素互看了一眼，然后由蔡攸先道：“多数督，接管朝廷招安，于多数督您有百利而无一害，官家要的也就是一个名，安东都护府还是多数督您的。”
至此，蔡攸和林灵素对这两只“麒麟”坚信不疑，并且更加的巴望促进此事，特别是林灵素这位仙师。
李衍看了林灵素一眼，又看了蔡攸一眼，然后一笑，道：“二位能够归去了。”
赵佶龙颜大悦，亲身作诗一首，称道“神兽麒麟”——身高五丈，麋身马蹄，肉角黦黦，文采焜耀，红云紫雾，趾不践物，游必择土，舒舒缓缓，动循矩度，聆其和呜，音协钟吕，仁哉兹兽，泰月朔遇，照其神灵，登于天府。
蔡攸又道：“如果搁往年，五百万石粮食对朝廷而言，并不算甚么，可现在是灾年，朝廷救灾尚且困难，哪能拿得出这么多粮食给多数督？”
林灵素道：“一千如何？”
为了撤销他们的疑虑，李衍还让他们去近处看看。
李衍直言不讳的问道：“多少？”
林灵素随后也道：“多数督您称个臣，每年再随便进贡点东西，官家必然十倍、百倍行礼，毫不会让多数督您亏着的。”
李衍也不废话，直接狮子大开口，道：“五千匠人、船工，两千太门生，五百万石粮食，外加五十艘载重五万石的大海船。”
蔡攸和林灵素都想立这个不世之功，是以，两人临时放下相互之间的成见，死力促进此事。
商定，只要李衍要的人、粮、船到高丽就上降表，并且将公“麒麟”给赵佶送去。
直到蔡攸和林灵素说完，李衍才道：“你们说完了？”
蔡攸和林灵素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等蔡攸和林灵素走的时候，李衍又给二人每人装了一籍“土特产”，给足了蔡攸和林灵素信心，让他们尽尽力促进此事。
林灵素又道：“载重五万石的大船的龙骨不好找，上好的海船质料，都要好几年几次阴干制作，一下子就让朝廷拿出五十艘，有些难堪朝廷了，十艘如何？”
蔡攸和林灵素走的快，返来的更快，仅仅过了一个半月，他们就返来了，并且给李衍带来了两千匠人、一千船工、一千五百太门生、两百万石粮食以及装他们的五十艘载重五万石的大海船（这些东西是李衍与蔡攸和林灵素筹议的终究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