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卢俊义和杨再兴在大惊失容过后,难以置信的看着各自颤抖不已的双手,随后又不约而同的看向神情自如的李衍,眼中全都是骇然之色!
杨再兴胯下红马大踏步的向卢俊义冲来,奔行处,风卷残云!
连十招都没到,呼延灼就抵挡不住,随即狼狈的退了出去!
得了李衍之令,呼延灼当即号召旗牌官,然后让旗牌官拿着李衍的令旗去令卢俊义和杨再兴分开。
一阵锣声响过,旗牌官飞来卢俊义和杨再兴跟前,喊道:“二位且住,多数督有令!”
卢俊义胯下白马毫不逞强,亦如虎如麟的向杨再兴冲去!
上官义道:“关头是这个杨再兴,才十七八岁,竟然英勇如此,等他到了我等这般年纪,堆集了充足的厮杀经历,天底下另有谁能是他的敌手?”
呼延灼的判定是精确的。
固然李衍让人将卢俊义和杨再兴的枪的枪头去了又都用毡片包裹上了,但以卢俊义和杨再兴的技艺,用如许的枪一样能杀死人。
但是――
是以,任旗牌官几次大喊,卢俊义和杨再兴还是自顾自的冒死厮斗!
在投水泊梁山之前,呼延灼已无路可走。
不过,与此同时,呼延灼也明白,这是他最后的机遇了,如果再抓不住,他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而投了李衍以后,呼延灼很快就发明,水泊梁山不但仅是一个居住之地,另有能够是龙兴之地!
大家窥马脚,哪敢放半点闲!
待李衍来到卢俊义和杨再兴跟前,正赶上卢俊义和杨再兴皆以枪当棍向对方脑袋砸去!
冲到近前,呼延灼抡鞭便打,想要以力分开卢俊义和杨再兴!
见此,呼延灼晓得,这场好斗已不是他这个级别的武将能分开的了!
征旗蔽日,杀气遮天。
……
这在武将的对决当中,绝对是极其罕见的,要晓得,人力有限,猛斗了这么长时候,就是铁人也必然得累了!
元仲良道:“要我说,还是多数督最短长,未曾见过那杨再兴脱手,便知杨再兴短长,先是汲引杨再兴为第一营的批示,今又汲引杨再兴替多数督出战卢俊义,这等识人之明,谁能敌得过?”
呼延灼想得明白,固然他的技艺有些不如卢俊义和杨再兴,但卢俊义和杨再兴已经斗了一百七八十合应已力退,而他是生力,拼了尽力应当能分开卢俊义和杨再兴,再不济也能打醒卢俊义和杨再兴,让卢俊义和杨再兴干休。
杯口粗细银枪,左遮右挡!
想到这此,李衍叮咛道:“取我的棍、牵我的马来。”
一来一往,四条臂膊纵横!
“嗡!”
唐斌道:“我参军十余年,边庭也去过,大小战经历近百,何曾见过这等一对好厮杀!”
而卢俊义和杨再兴又再度绞到一起,人对人,马对马,气势汹汹,招招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