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岳和周昂也起家走了过来。
李衍情真意切道:“若能换得二郎安然无事,就是将我们梁山泊的船全都毁了,我亦不心疼……至于那都兄弟……哎,我与二郎只能竭尽尽力照顾好他们的长幼,方能让他们走得放心!”
说这话的同时,李衍上前亲身为程子明松绑,并道:“七郎是个卤莽之人,还望程大人包涵……方才我还与丘岳兄弟、周昂兄弟、胡春兄弟说,独独少了程大人,不然我们就团聚了,不想老天真成人之美,送程大人来与我等团聚。”
他就是金毛铁狮子程子明。
杨志、徐宁、广慧、竺敬、縻貹等人也纷繁劝程子明。
大师上前与程子明谈笑了一阵以后,李衍看向一众水军头领带来的另一人,问道:“这位将军是何人?”
程子明长叹了一声,然后冲李衍一拜,道:“非是程子明不忠于国,实感诸位义气过人,不容程子明不依……程子明愿随哥哥鞭镫!”
李衍从速将程子明扶起,同时道:“为程子明兄弟疗伤,筹办酒肉!”,然后大笑道:“有兄弟插手,我梁山泊必能畅旺!”
李俊沉声道:“孔神医说……得看童猛兄弟的造化!”
此人是谁?
李俊刚想答复,就被杨志抢了先,“哥哥,洒家认得他,他是呼延灼的叔爷——呼延庆。”
很快,李衍就证明了程子明的猜想。
见阮小七对程子明如此不客气,故意招降程子明的李衍,脸一板,呵叱阮小七道:“怎敢对程大人如此在理,还不快与程大人报歉!”
在没有抗生素的现在,受了这么严峻的伤,的确得看造化。
李衍道:“高太尉那人睚眦必报,你等先是失了高衙内,又败于我梁山泊,就算归去,怕也难逃一命,程大人莫不如留下来与我等一同替天行道,程大人放心,你们的家人我必然帮你们取来,包管你们没有后顾之忧。”
闻焕章道:“我梁山泊本就人才济济,现在又多了几位豪杰,定能有所作为!”
阮小七啐了一口,道:“呼延灼那厮真他娘的运气,我等本来都快抓住那厮了,成果童猛兄弟的船炸了,另有那厮的马,也邪门的很,竟然会泅水,并且还游得缓慢,等我等发明他时,那马已经载着他游到了岸边!”
李衍冲童威一拜在地,道:“此事皆怨我,没肯定飞雷炮是安然的,就让弟兄们拿它来对敌。”
“一,二,三,四,五,六……如何少了一个?”冷静的数了数水军头领,李衍的心当即就是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