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将两面旗牌耀日明,锼银铁铠似霜凝,水磨凤翅头盔白,斑斓麒麟战袄青,恰是那风骚双枪将董平董一撞!
程太守拿这个事事都操心的司录参军是真没体例,这点事,莫非就不能等明天再说吗,非得追到家里说?
不消说,指定是贼人从南城门攻出去了!
他们这些人那里有能够拦住董一撞!
郭永给童贯幕僚写信说:“你们私行收取朝廷规定以外的赋税,用来饮宴吃苦,再持续征收的话,我就给朝廷上书告发。”今后以后,太原帅府就再也不敢逼迫太谷县交纳私加的赋税了。
凡事皆有两面性,董平鲁莽不假,但也恰是因为董平鲁莽,他做事才更有效力。
东平府,程太守私衙。
此时董平身上像是被鲜血浸泡过普通,且双目赤红,一看便知是杀红了眼。
李衍当即就决订婚领马军一营、马军二营、马军三营随董平去攻打东平府,与此同时,通过信鸽让梁山泊大本营再派一营军步、一营预备役前去东平府。
水泊梁山上与董平技艺相称的将领不在少数,但像董平如许擅于冲杀的怕是一个都没有。
程太守和郭永见此,皆是大惊!
程太守一拜在地,道:“我是文官,你是武官,相赘为婿,合法其理。只是现在贼寇进城,事在危急,若还便许,被人嘲笑。待得退了贼兵,庇护城池无事,当时议亲,亦未为晚。”
马军冲杀毫无遮挡的步军,的确不要太轻易,更何况另有亲身设防的董平带着李衍等人冲杀!
程太守也怒了,道:“若非依你去救济那八竿子打不着的济州府,我东平府也不会被贼人攻破,你反倒要我为你的弊端搭上我一家长幼性命,荒诞!”
郭永掷地有声道:“郭永一肩承担。”
试问,董平如何能够再信程万里?
言毕,程太守也不睬郭永,径直回到内宅,然后取了夫人和女人并一众靠近套了两趟大车就欲从北门逃出东平府!
东平府司录参军郭永向程太守禀报导:“现在城内只要可战之兵不敷千人,应将吊桥竖起,紧闭城门,不准百姓随便出入,每日只给百姓半个时候出入,开哪个城门,也是临时告诉,总之,要谨慎为上,此恰是我东平府最空虚之时,不能给贼人可乘之机。”
固然依了郭永,可泥人另有三分土性,更何况一府太守?
“贼寇进城了!”
并且,董平自向李衍投降的那一刻就已经下定决计――必屠程万里满门,然后夺了程万里的女儿!
可程太守一行人才出私衙,劈面就来了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