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惠虽有些不明白如何回事,听了也点头拥戴道:“是个可贵的做实事的好官。”
可没想,彭兴听完以后,仍旧是一个爆栗打在他头上,喝到:“归去领十大板子,扫两个月厕所,好好检验检验!”
唐小惠眨了眨眼,然后笑了,“之前没有,不过……从本日起便有了。”说着转头朝房间里招了招手,笑眯眯道:“嘉禾,过来。”
“大人,小人不敢呀。”孙智说着,慌镇静张的把事情解释了一遍,倒是把方才他那句“欺君之罪”给隐去了。
风寻木道:“我对当官的可没甚么成见,说实在的,没有他们劳心劳力,哪有我的安适安闲?至于这个彭大人……”
彭兴问孙智:“如何回事?我让你找刺客,你跟几个弱女子耍甚么威风?”
唐小惠看着楼下一世人仰着头长大了嘴巴一脸傻样,不由大笑,最后直趴在嘉禾肩头笑得花枝乱颤的。
嘉禾淡淡笑了,说了声“慢用”,退下了。
彭兴回身,对众位围旁观热烈的人道:“各位五湖四海的朋友能到我江陵城来做客,彭或人很幸运,不过,也请各位给彭某几分薄面,有事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谈,如果有冤有仇,烦请去衙门里走一趟,彭或人也会尽一方府尹之责,毫不会放过一个凶手,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彭兴脸上换了几分笑容,对秋林和冬凌两位拱拱手,道:“惊扰了。”
四周倒是有人替孙智问了一句:“唐七女人,叨教,这临仙楼,但是唐门的有关联?”
风寻木嘴角含笑,点头,“林晚风,我的名字。不过,唐七女人还是叫我风寻木比较好。”
风寻木正了神采,道:“前段时候我特地跟这里的百姓探听过,这彭大人的口碑极好。他是五年前上任的,在任期间勤政爱民,为老百姓做了很多功德,特别是在管理水患方面极有天赋。江陵多雨,每年夏季,一到汛期,长江涨水,都会淹没很多农庄,江陵城的街道都成了河道。这彭兴上任后,在江陵城内修了地下水道,又亲身主持在长江边修建了堤防。到汛期,彭大人每天都会亲身带府兵巡堤,构造哀鸿转移,带头捐募物质,还增设了很多粥铺和药铺。现在江陵城虽仍旧频有涝渍,但比起之前已经好多了,即便大水来了,老百姓也不再那么惊骇了。”
世人昂首,就见临仙楼的二楼雕栏上坐着一名穿戴鹅黄色衣衫的女人,现在正打着呵欠,神采似是有些不耐。
嘉禾点了头,立马跑了。
唐小惠吃着蒸饺,感觉味道的确不错,又试吃了烧麦和糯米糕,一边吃一边点头,道:“管他是忠是奸呢,那是天子该管的事,阿月,你找到那甚么方脑石就行了,别老管这些个糟苦衷。”
水镜月微微皱眉,道:“先回堆栈再说吧,尽早调查调查西南王使者被杀的案子有甚么线索,然后解缆去荆山,玲玲也还等着去神农架找草药。”
世人回过神来,今后一看,然后纷繁让出一条道来。
“唐家七蜜斯?”在场的江湖人认出唐小惠,不由惊奇,纷繁群情起来。唐小惠那模样,可像是昨晚就宿在这儿的。这临仙楼莫不是跟唐门有甚么干系?还是这里实在就是唐门的财产?难怪这么横啊……
唐小惠“哦”了一声,然后又问风寻木,“这么说风寻木不是你的本名了?”要不然水镜月也不会一向都不晓得此人就是他表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