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林虹站在浴镜前,手中握着一把女用脱毛器,已经将她桃源四周的“芳草”剃除,黑漆漆的洒落在她脚下。慕容云虽有些吃惊,但立时明白了林虹这是为了让他亲吻的时候能够“心无旁骛”。
“等我一会儿。”林虹笑着坐起来,调皮似的伸手捏了捏慕容云小腹下展露朝气的男性体征,光着脚丫走去了浴室。
慕容云愣了一瞬,才恍然记起林虹昨晚仿佛说过她已仳离,不过,现在不是问的时候,他笑着说:“我就当作是你的初夜。”
不大一会儿,林虹在浴室里扬声轻喊:“慕容,你来一下,帮我个忙。”
慕容云和顺的吻过林虹的唇、胸前的双峰,以后跪伏在林虹的双腿之间。
慕容云伸出舌尖,由下往上,扫动了数下林虹花瓣儿间的沟沟壑壑,随后,嘴唇微撅,含住朝气勃勃的“玉珠”;只吮吸了数口,林虹那稠密卷曲的芳草老是不请自来的往他鼻孔里钻,弄得他接连打了几下喷嚏,底子不能沉下心来去挑逗“玉珠”,他不觉有些难为情,却记得之前可从没呈现过如许的景象。
忆起往昔与怀中民气之所至,畅快而温馨的缠绵,慕容云心头怅惋,不能矜持吻了吻林虹柔嫩的唇,“敬爱的,该我让久别的思念化作相逢的干柴烈火了!”
林虹神采泛红,倚在慕容云怀中,“刮掉后你亲着也舒畅,再说也四年多了,我也想让你给我好好亲亲。”
慕容云下巴搁在林虹的颈窝上,双手在她的身材上不循分的缓缓游走,像是自言自语:“皓如凝脂的肌肤,娇媚迷离的气质,柔若无骨的身材,哎,如许的女人,举手投足之间流出百般风情却又不失大气,一颦一笑仿佛能够倒置众生,孰可谓老?”
慕容云嘻笑不语,闻到林虹身上有一股如麝如兰的暗香,不由自主的把脸往她脖子里埋了出来;林虹“咯咯”的笑了起来,扭动着身子,要躲,要闪,又躲不掉闪不掉,只好头部后仰,闭着双眼,任由他的唇舌在她的肌肤上流连展转,任由他的气味将本身环抱;直到慕容云吻得她暖暖的,痒痒的,躁躁的,直到她较着的感遭到他男性体征的触碰,才有气有力的呢喃:“来,上面的有一些我看不到,你帮我刮掉。”
“都等了四年了!”林虹紧紧的抱住慕容云,柔声说:“你出来的时候,先轻一点儿,慢一点儿,不然我能够会接受不住。”
“我说嘛,本来是如许,”慕容云会心的一笑:“看来女人这里的毛发和男人的胡子一样,都是越刮越密,越刮越硬。”
林虹拉着慕容云站在花洒之下,先给慕容云冲刷了胯下的家伙,又背过身去,冲刷着本身的桃源。
慕容云抱起林虹回到寝室,四年以后,在林虹的那张大床上,慕容云又深切的体味到林虹的阴暗和通俗,再次尽情享用着林虹深处的吮吸和悸动,再次闻声她如山呼海啸般的欢叫,只感觉,林虹的统统都还是那么令人沉迷。
“乱想!”林虹凝目望着镜中的慕容云,“四年,你没甚么窜改,是不是感觉我老了。”
“越刮越密是必定的,但不会越刮越硬。”
林虹娇媚地一笑,起家,脱去了本身的内裤,展平了身材。
慕容云情难自已的从身后抱住了林虹,抚摩着她的胸脯,迟缓地揉搓着她的双峰,并将她的耳垂含在了嘴里悄悄咬噬着。林虹感觉满身已仿佛水母般地发软,丧失了力量,将近虚脱了普通。接着,慕容云一只手浪荡到了她的桃源,一刹时,林虹的身材颤抖了一下,闭着眼睛任由着他侍弄。林虹扭动着身材,忍不住地嗟叹起来,因而,慕容云不顾统统地把她压向墙壁,他沿着她的脊背,吻如雨下。林虹刚想回身,但慕容云已经将那肝火冲冲、通体紫红的男性体征顶进了她的私密之处,又是刹时,林虹感觉本身的身子如奶油般地溶化了,不由自主的弯下腰,扶住了洗面台的边沿;久违的温馨感自林虹的脚尖直冲头顶,身后的慕容云狠恶地耸动着,仿佛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地里;林虹感到了他的喘气越来越重,频次也越来越快,仓猝喊:“别在这儿射,我要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