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明天我们夜班,多亏了你在大厅值班,那批货色才气定时放行。”
“我是孟汐。”
“你健忘了吗,今天下午我们一起吃的火锅啊。”
明天夜班一宿未睡,明天两觉加起来也只睡了五个来小时,再加上酒力的熏蒸,浓浓的困意又滚滚而来,慕容云回到寝室,躺倒在床上,很快的又进入了梦境。
站在床边,孟汐一脸孔不斜视的盯着熟睡的慕容云,一面悄悄的宽衣解带,直至一丝不挂,然后蹑足登床,偎在了慕容云的身边。
她晓得,她需求他,需求他暖和的胸怀,需求他有力的拥抱,更需求他虎虎生威的填满充盈她空虚了好久好久的私密之处…
“是,我是孟汐。”
“孟姐!”慕容云只觉口干舌燥,吃力的说:“快起来,趁我脑筋还清楚,你从速走吧,从速分开这儿!”
慕容云痛痛快快的冲了个温水澡,走出浴室时,腰扎围裙的孟汐还在厨房里繁忙着;他点上一支烟,手捧烟灰缸走到厨房门口,温文有礼的说:“孟姐,明天辛苦你了,也感谢你陪我过了一个镇静的除夕,走的时候给我关好门,不消奉告我了,我估计一感觉睡到明天早上。”
“你醒了,我…我是孟汐。”怀中人低声说,如同私语。
“那就不要节制,”孟汐已能较着感到慕容云健旺身材的不循分,她轻吻着他的唇,气味微热的说:“来吧,想做甚么就做甚么。”
书桌上放着一部条记本电脑和一些文件、质料,另有码得好高的几摞书;书桌旁的地上混乱的散落着几张写满羊毫字的报纸,披发着淡淡的墨香。
“报关大厅里禁烟,我上班时都在办公室抽,”慕容云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摆摆手,“我去睡了。”
吃火锅?慕容云顿时记起下午与孟汐的举杯对酌,相谈甚欢,可却如何也弄不清楚她如何会呈现在他的床上?
“敬爱的,”慕容云轻抚着“颖梅”光亮光滑的后背,梦话中带着较着的欢畅,“你甚么时候来的,你知不晓得我有多想你?”
慕容云在睡梦中,只感到一个温润如玉的身子,展转投怀。
“那你快走,我…我要节制不住了!”说是如许说,慕容云的双手却紧搂着孟汐,真怕她分开。
“礼品就是我,你要吗?”
孟汐持续低语:“昨晚我就说过要感谢你的,你是不是也健忘了?”
“礼品我更不能收了,你晓得我们海关有严格的规定。”
“可我想送你一份礼品。”
“我晓得。”
慕容云光着上身,只穿了条短裤,侧躺在床上,拥被而眠,收回轻微的鼾声。
“昨晚?”
孟汐倚在门上,心狂跳着环顾着慕容云的这间寝室。
慕容云所住的公寓位于二楼,寝室的窗户正对着小区里几近与之平行的的路灯;他又没有拉合窗帘,路灯的光芒映照进寝室,房间里光芒敞亮,和开着灯几近没有甚么别离。
不知吻了多久,慕容云仍紧紧地搂着“颖梅”,切近他所能切近的她的每一寸肌肤,缠绵而热烈的吻着她的额头、眼睛、面庞,仿佛要把之前的几千个相思,几万个相思都熔化在肌肤相亲的缠绵和唇舌的流连中。
慕容云的手指触到孟汐光滑的肌肤,身材感到她身子的颤抖,耳入耳到她软语呢喃,他想试着思考,但大脑里浑沌一片,只感觉血液在身材中加快的活动,一股热力从身材的某个部位上升,敏捷的扩大到四肢里去;他晃晃头,尽力想弄清楚这件事,尽力想禁止那股本能的男性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