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吻了多久,慕容云仍紧紧地搂着“颖梅”,切近他所能切近的她的每一寸肌肤,缠绵而热烈的吻着她的额头、眼睛、面庞,仿佛要把之前的几千个相思,几万个相思都熔化在肌肤相亲的缠绵和唇舌的流连中。
“可我想送你一份礼品。”
书桌上放着一部条记本电脑和一些文件、质料,另有码得好高的几摞书;书桌旁的地上混乱的散落着几张写满羊毫字的报纸,披发着淡淡的墨香。
“你醒了,我…我是孟汐。”怀中人低声说,如同私语。
“不,不!”明智差遣着慕容云挣扎着想坐起来,但他的左手手臂被孟汐枕着,右手碰触到她胸前最柔嫩的部分,感到她温热的身子一阵颤栗,一阵痉挛;他也头晕目炫,那边很软很软,这之前他只抚摩过一个女人的,他竟然有些舍不得将手挪开。
“我晓得。”
“礼品就是我,你要吗?”
孟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望着仍然熟睡的慕容云,呆呆的看了半天;终究,她站起家,走到窗前,一点儿一点儿的,不弄出声响的拉上了橙黄色的窗帘,房间里顿时处于昏黄阴暗当中。
那绵软的身材瑟缩在他的度量里,带着些轻颤,一种淡淡的,他模糊熟谙的暗香,绕鼻而来;他双手紧抱着怀中人,似清楚又似胡涂的喃喃着:“颖梅,颖梅”,吻上了她软软的嘴唇,“颖梅”也委宛相迎。
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手托着滚烫的脸庞,孟汐凝睇着慕容云紧闭着的寝室房门,深思起来。
她晓得,她需求他,需求他暖和的胸怀,需求他有力的拥抱,更需求他虎虎生威的填满充盈她空虚了好久好久的私密之处…
明天夜班一宿未睡,明天两觉加起来也只睡了五个来小时,再加上酒力的熏蒸,浓浓的困意又滚滚而来,慕容云回到寝室,躺倒在床上,很快的又进入了梦境。
洗刷完餐具、炊具,清算利索餐厅和厨房,孟汐没有立即分开慕容云的单身公寓。
“孟汐?”慕容云又一次反复着她的名字。
孟汐倚在门上,心狂跳着环顾着慕容云的这间寝室。
慕容云的手指触到孟汐光滑的肌肤,身材感到她身子的颤抖,耳入耳到她软语呢喃,他想试着思考,但大脑里浑沌一片,只感觉血液在身材中加快的活动,一股热力从身材的某个部位上升,敏捷的扩大到四肢里去;他晃晃头,尽力想弄清楚这件事,尽力想禁止那股本能的男性渴求。
“我是孟汐。”
“是甚么?”慕容云固然还处于迷含混糊的状况,但此际“温香暖玉满度量”,他模糊约约的能猜到这份礼品有多“特别”。
“别让我走,”孟汐柔嫩的嘴唇滑向慕容云的耳畔,在他耳边低低的说:“我有些冷,抱紧我。”
寝室里的安排很简朴,一张双人床,两个床头柜,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一把椅子。
“报关大厅里禁烟,我上班时都在办公室抽,”慕容云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摆摆手,“我去睡了。”
慕容云痛痛快快的冲了个温水澡,走出浴室时,腰扎围裙的孟汐还在厨房里繁忙着;他点上一支烟,手捧烟灰缸走到厨房门口,温文有礼的说:“孟姐,明天辛苦你了,也感谢你陪我过了一个镇静的除夕,走的时候给我关好门,不消奉告我了,我估计一感觉睡到明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