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树可不想晓得能量值降到0时会产生甚么。他在半空转向,对准本身的身材,咻的一下窜了归去。
由此看来,这项才气,真是短长,真是合用……真是,鄙陋……
几次地进收支出,让常树确信这是一种非常安定的才气――也就是说,今后他能够放心大胆的灵魂出窍,而不必过于担忧。
“哎,我出来啦!”
“我又出来啦,哈哈!”
方才是如何了,莫非我真的灵魂出窍了?这是幻觉还是实在?
常树飘回寝室,盯着床劈面的墙壁思考。他现在有点犯怵,玻璃是透明的,穿畴昔“情有可原”,可墙壁倒是实实在在的钢筋混凝土啊!
“嘿嘿,嘿嘿,嘿嘿嘿……”
摸索结束后,常树用上尽力,乃至还拉开一段间隔然后加快冲刺撞墙。
最后,常树得出告终论,现在的本身只能穿越玻璃一类的透明物体,对于其他坚毅致密的实体,还是无可何如。
既然我能穿过玻璃,那其他物体呢?比如说,墙?
真牛X,墙就是墙,遮风挡雨的墙,隔断统统的墙,比那透明稀少的玻璃安稳多了。
“或许我现在的状况不会发射、反射可见光吧……”以常树不幸的物理功底,能想到这一步已经很不轻易了。
对着墙,穿不畴昔还好说,顶多撞一下脑袋。要命的是穿墙穿到一半卡在内里,进不去也出不来,这就糟糕了。
“我该不会死掉吧!”这是常树的第二个动机。
离体的常树向上看去,顶上是家里的天花板;他再向下望,上面是一张熟谙的床,床上躺着的那具躯体,不是本身还能是谁。
这一次,他没有横冲直撞,而是把速率放缓,一点一点的尝试跃过身材的表里交界。
当他的认识触碰到身材鸿沟时,较着的感遭到一种阻力在制止他进入内里的天下。
胡想着今后如何利用这项才气,常树不由流出口水来。当然,所谓的流口水只是他的设法罢了,他现在没有身材,哪来的口水好流。
“哎,我又出来啦!”
常树稍稍用力,将一小部分认识挤到体外。这层阻力固然一向存在,但并没有强到能够反对常树脚步的境地。或许常树先前的乱冲乱闯,已经耗损掉了这层阻力的大部分能量。
(元神离体,魂飞魄散。常树卒,全书完――开打趣啦)
想要获得答案,只能用实际去查验。常树壮起胆量,再度将认识向身材边沿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