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衣女子眼中显出三分笑意,一双美目定定望着秦水墨,意义再较着不过。
一刹时红衣女子、虬髯壮汉和白发老者将秦水墨和丹青围在中心。
那中年人还是一身褐红色衣衫,鬓角微霜,面庞肥胖,恰是威远镖局总镖头上官御风。
“咳咳――”秦水墨清清嗓子站起家来:“我二人一狐自哥勿远道而来,未曾备得厚礼,只这张琴还是少镖头所赠,实在忸捏。小女子便借花献佛弹奏一曲以祝总镖头寿诞之喜。”
玄怀回嘴道:“那师妹你是看上大师兄还是小师弟了呢?”
鸣香幻世突然停止,三个高耸而清脆的高音骤现。
丹辰子哈哈笑道:“你们几个皮猴子,啥时候给我生几个小猴子,我老头子死也瞑目喽!”
水墨四周打量一圈,问道“丹青去哪去了?如何这会子都没见?”
上官御风拱手抱拳,道:“鄙人戋戋,受之有愧!”
世人晓得大师兄向来性子沉寂,不苟谈笑,便也做个鬼脸,不再讽刺。
鸣香琴幻世曲于口鼻之间的味道化作人间万事,既可依奏者表情,也可循聆者所感。
秦水墨再扭转头,一把拍在丹青的肩膀上,道:“小子,能够啊。长大了,眼神有料!”
“哎呦,我的好师妹,师兄背你回山还不成吗?”水榭外落下一人,恰是二师兄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