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立即冲上来!
“那还看愣着做甚么,追呀――”秦水墨揽着阿言,冲进胡同。
那丫头顺手将上好的绸缎拿了三匹,放下一锭银子,冲掌柜说道:“掌柜的,定钱我先放着,一会来接我娘时付你余下的。”
“我娘耳朵不好,本来要去前面的绸缎庄买些料子,谁知――唉――”小女人叹口气。
掌柜忙上来殷勤号召道:“哎呦,这位――额――有目光,这但是江南织造进贡的上好丝绸,本店这一匹虽是仿造,但也和皇家御制差不了多少了。”
“这――这谁家的毛孩子――”阿言呼喊一嗓子,那孩子却回身钻进了胡同。
掌柜见这几人通身的气度,忙叫伴计翻开堆栈拿了最好的出来。
秦水墨“噗嗤”笑一声,道:“就算买了,也得再盖几间大屋子放呢!”
掌柜摇点头心中道:“这两个不男不女的,真是说甚么疯话呢。”
“这可怎生得好?”阿言急的脸通红,“找个医馆给您瞧瞧吧?”
那二人却不睬睬,从老太太手上一把退下翡翠镯子。靠左的少年青轻一捏,那镯子从中间断开,暴露内里白花花的粉末。别的一人又从老太太头上取下东珠,用手一撮,内里的白皮脱落,暴露内里黑黝黝的一块。那老太太还是端坐那边,痴痴傻傻。
“蓼花糖碎了,别的都没事!”阿言清算动手中的物品,俄然神采一变,“糟了,荷包子不见了――”阿言猛地昂首:“定是刚才那毛孩子――”
二人买了北地胭脂和南地珍珠粉,喝了甜豆花和酥油茶,手上捧了白糖糕和糖葫芦。阿言手中还捧着风车、鼻烟壶、蓼花糖和一包卤鸡爪,背上还背着个彩色蜈蚣鹞子。了望去红的绿的蓝的紫的,活脱脱的挪动染料坊。
“那不是我妹子!”阿言道,“我们可不认得她!”
谁知半盏茶刚入口,便感觉面前房屋晃个不断,眼中那掌柜的身影愈发的昏黄,只听掌柜冷冷道:“我赵老四的银子,岂是那么好骗的?丢的东西要从你二人身上十倍找返来!”
冷不防“砰”一声,劈面却撞上了别人。
小丫头笑道:“我们姐妹陪娘亲来挑点上好的缎子,掌柜有甚么好货就拿出来吧!”
“二十两银子一匹!”掌柜捋捋胡子答道。
阿言指着那绸缎道:“阿水,听到了吧?如许的得来上几万匹,才气真的表现我们‘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
阿言颤抖着说道:“你――你们真是没法无天了!”
秦水墨与阿言忙上前道:“大娘,您如何了?”
“啊――这是――”秦水墨和阿言瞪大了眼睛。
老太太抬开端来,眼中浑浊一片,“饿!”
阿言结结巴巴将刚才的事说了。
前面冲出来两个小伙子,将门守住!
秦水墨带着阿言满街转悠。
“你――你们要做甚么!”阿言惊呼。
“小言!没事吧?”秦水墨问道。
秦水墨听得这话,放下心来,想着到了京兆府尹处便能够寻着石诚,天然无事了。奔波半日,二人实在渴了,便一边喝茶一边深思对策。
“呀――”阿言摸着一匹宝蓝色珊瑚纹绸缎说道:“前次王――东厢的穿的就是这一匹呢。”
那二人却从秦水墨和阿言身边走过,一把抓住老太太。
那老太太面无神采,只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