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墨看了看丹青说道:“是南疆寂天教的蝠蛊。”
秦水墨将人皮面具戴上,回礼道:“少镖头客气了,上官家有少镖头这等人物,单凭能说动天屿山的老头子这份本事,即便没了水墨,也自有该得的福分。”秦水墨说罢,与丹青一同向水榭走去。
“那也是,要不然这涵江水道也不会如此风平浪静。”秦水墨将风平浪静咬得极重。
“少镖头既知我姓名,必也将我来源查得清楚,那您倒说说看那里获咎我了呢?”秦水墨笑道。
“好了!”秦水墨一摆手,“老头子坑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既是师父的意义,我便应允了,拂尘宴在那里我和师弟都饿了,另有你们要先付利钱,鸣香琴先拿来!”
那上官云却又规复了谦虚有礼的神态,“水墨女人留步,若女人解我上官家危难,我愿送出鸣香琴为报!”
进得客房,一派素雅干净,云母镶银屏风上绘着松石花鸟。
丹青护着水墨步出院中,烛火摇摆之下,除了氛围中浓浓的血腥气,统统仿佛并无窜改。只是金桂和碧纱窗上触目标血痕映着“寿”字灯笼上投下的点点红光,说不出的妖异。
琉璃灯罩下,一支白烛被上官云悄悄点起,已到了掌灯时分。
“那是天然,家父彻夜便在水榭宴请高朋,女人稍候待我取了鸣香琴一同前去。”上官云独自去了。
“只不过刚巧之下鸣香琴将金桂的香气敛去,这蝠蛊节制的傀儡眼看败露,便由体内自爆,而浑身肌骨早已被寄生体内的蝙蝠噬去,蛊虫破身而出,除了脓血便无一物。”上官云顺着秦水墨的话说下去。
“水墨女人谈笑了,威远镖局以武立品,上官云不敢轻怠!”
上官云一咬牙:“实不相瞒,此次欲在都城掳走女人,完整就是因为这半张浮生六合图。”
“谁知并没有人来劫镖,却还是出了岔子?”秦水墨笑道。
秦水墨见他不接话头,想到先品了美酒好菜再发兵问罪也不迟,便不再言语跟着上官云的指引往内院而去。
秦水墨眼睛一亮,心中不由赞一声好靓的工夫,一面扯了扯丹青的袖子表示他莫要脱手。
“不过是失了镖罢了,如何便要的阖家高低统统人的性命?”
“水墨女人可还对劲?”
“这是――”秦水墨望着红灯。
庞大的黑影,在绿纱窗上伸展开来,就像突然绽放的一朵曼陀罗花。
秦水墨回身,于黄花梨榻上坐下,秀眉一挑,问道:“只怕是天屿山的老头子让你们来找我的吧!”
秦水墨暗想寂天教白泽前脚与拜月国国主翻脸,后脚便派人潜入大兴,所谋甚大。
“唉――傻孩子!那些都是天屿山的灵药。”秦水墨拉过丹青,“听细心了!熊掌,鹿唇,燕窝,雪莲,鱼翅――一会只要上这几个菜,你就都吃光!你呢,恰是长身材的年纪,必然要多吃肉!我呢天然也要也要多吃几碗,养养颜才是啊!”
“真是甚么都瞒不住女人,威远镖局只是借着家父寿诞之名,请来各方高人助拳罢了,此次失了暗镖,百口六十二口性命不保,唉,实在有甚么用呢,这几日府里已有三个下人不明启事暴毙,想来那人的手腕――”似认识到本身讲错,上官云就此打住。
“恰是,这几人在行镖途中已被下了蛊,所中蝠蛊之人并无异状,只是身上有淡淡的尸臭味,方才这院中金桂香气浓烈,恰是蝠蛊傀儡埋没的绝佳之处,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