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又落下一个身影。金吾卫如影随形,如蛆附骨,每次任务两人同业,从无失利。秦水墨心中焦心。
“好技艺!”那人瞅瞅脚下的尸身。
一阵冷风通过半掩着的门“砰!”地一声吹开了虚掩的窗子。
阿言瞧着秦水墨。秦水墨的脸颤抖地变了形,一双眼睛又闭上,睫毛闪个不断,额头上透出精密的汗珠。
秦水墨游离的神识渐渐又在疼痛中集合起来,她展开眼,望着窗外乌黑的天空。
阿言望着秦水墨淡无赤色的脸庞哭道:“夫人――你的手究竟如何了?”
“丹青要杀人――”他一字一顿地说。
秦水墨嘴角一弯苦笑:“如何――”她喘口气持续道:“我每次――醒来――瞥见的都是――阿言在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