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墨点头:“你确有王者之风!”
秦水墨却没留意棘默连的心机,持续道:“现在草原剑拔弩张,青叶神山却一派平和,事出变态必有妖,这青叶神山我们是千万去不得的!”
秦水墨掩嘴一笑,当胸打他一拳道:“你先坐上那王座再说上面有没有宝石吧。现在我便给你充当个狗头智囊。”
秦水墨点头道:“你云海国当真各处宝石呀,难怪看着皇宫普通。”
秦水墨便问:“那在活佛眼里,清河公做可汗和你棘默连做可汗有甚么分歧?”
秦水墨道:“中原之人,也有坚信宗教的,所谓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但改朝换代,政权更迭,任何寺庙道观也没有耸峙千年不倒的。”
朝圣的世人都慌得忘了施礼,立在路边,痴痴地望着。
棘默连一行人也忙让开门路,秦水墨心中迷惑,莫不是清河公亲身来了青叶神山?如何四周人反应如此狠恶。
棘默连回想道:“当年老可汗因与哥勿一战受了箭伤而死。清河公本是宗子,但当年大兴在右丞相商彧的统领下,所向披靡,云海只是大兴的从属国。大兴成祖天子下旨,指定我父王成为新一代可汗。”
秦水墨抬头,一身男装英挺,眼睛亮如繁星盯着棘默连道:“那你呢?”
棘默连持续说道:“清河公身为宗子,天然是不平气的,但青叶神山上都引活佛,口出预言,证金乌择选的人必将是草原下一任的圣主。谁知第二日公然有金乌飞来,落在父王的肩上。而后再无人有贰言。父王即位后,便宠遇清河公,将云海最富庶的清河分给了兄长,成为清河公。”
棘默连苦笑:“云海城被控,盐田公置身事外,青叶神山也有异,环环相扣竟是个死局?”
棘默连眼睛眨眨:“大抵——没甚么分歧。”
一旁阿金忍不住插嘴道:“女人您就不晓得了,我们这云海国的人,有馕吃,有奶茶喝,就不再想其他的了,世世代代统统的财产都献给了这神山圣殿。”
棘默连笑道:“那便是我云海国的七色宝石,青叶神山的圣殿,镶满了宝石,远远看去就是灵光了。”
秦水墨便问:“我看这朝圣的百姓,穿着也甚是浅显,你云海国即使宝石各处,又如何能修的起这般豪华的古刹?”
棘默赶紧躬身顿首,眼中一丝绝望一闪而过,笑道:“智囊有何高见,鄙人洗耳恭听!”中原戏文里的小生,倒是学的有七八分。
棘默连拉着秦水墨走到路旁的大石后轻声问道:“青叶神山,都引活佛,在云海民气中是不成轻渎的崇高存在,你是不是有甚么顾虑?”
秦水墨勒住骆驼,问道:“那是甚么光?和你的刀鞘上的倒是有些像。”
棘默连嘟嘴,高大身躯上的高鼻深目暴露孩子般的神情:“你那叫甚么憋屈侧妃呀,你是我棘默连王座上最光辉的宝石,我的弯刀愿为你挥动,我的血愿为你流!”
棘默连将手一扬,统统人便当场歇息。
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同时想到“柔云!”只要救出了柔云,这死局就成了活局,棋盘上就不再是清河公的天下!
神山之上,细碎点点的流光,迷蒙一片,恍然就如神仙宫阙,瑶池胜境。
叮叮——一阵驼铃轻响,远处缓缓移近一支步队。
秦水墨细细考虑,这故事本来顺理成章中,又透着几分奇特,便接口道:“如此说来,当年大兴成祖天子和都引活佛一起,埋下了现在草原刀光剑影的祸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