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的林落凡,步子显得有些沉重,如同灌了铅的双腿,便再也迈不动了。
几名蛮子兵士听得那人一声令下,团团将二人围在中心。
林落凡听得那人言道,倒也不恼,只是点头浅笑。
“那为何一人?却不带上我?”夏侯婉未待他答复就又自言自语道:“是了,必然是你怕我打不过那些蛮人,有性命之忧是不也是?要不然你也不会为了唱了这么一曲奇特的调子,不过却好听得紧!你此人也怎地如此没羞没臊的,那有唱得这么直接的?还把我们了解的时候也唱了出来!?”
更何况,从对方胸前的起伏的幅度来看,对方仿佛很活力。
“你甚么你?你是不是想一人前去左帐王庭?做你那甚么乱七八糟的甚么狗屁交际政治?”夏侯婉再次出声诘问道。
他虽习了明教的功法尚晚,不若夏侯婉一样纵驰如飞,但此时的林落凡已今非昔比,脚下倒也比凡人迅捷得太多,走出三十里地后,气不喘,心不浮。
夏侯婉道:“一个大男人,死就死了,如此这般羞也不羞!?”
林落凡抱拳点头,笑着点了点头,算是作答。
林落凡心中奇道:“如何左帐王庭的大营离得他们如此之近?难不成,左帐王庭顿时便要与荒人脱手了?”贰心中虽如此想到,但脚下了步子却也没停,直走得近了,却被一队蛮人拦下。此中一名蛮人兵士挺动手中长矛逼住二人问道:“来者何人?胆敢闯我大营?”
未曾想那名蛮子会错了意,觉得林落凡他是在心中嘲笑公主阀婀娜。
林落凡如同一只呆头鹅,边走边是犯傻的问道:“去哪?”
那名蛮子头领,似是心中踌躇,突地喝道:“我瞧你二人鬼鬼祟祟,不似甚么好人!来人啊!先将他二人拿下,押了下去,鞠问一番再行不迟!”
“你此人儿,如何一人走了,难不成想要扔下我不管了……!?”夏侯婉挡下了林落凡的来路,轻颦薄怒地喝问道。
其实在看到夏侯婉的身影之时,他的心中乃至另有那么一丝高兴。
那人看也未看,怒对着林落凡说道:“公主殿下的名号何其尊崇,岂是你这等荒人大喊小叫的?”
林落凡越听越是木然,他如何推测这小妮子心中动了春情,齐秦的一曲《约莫在夏季》只是随便哼唱的,却被夏侯婉说成了为她而唱,更何况生在极北寒域,一年到头几近就一个季候,那就是“夏季”,这也就怪不得夏侯婉会曲解了他的歌意,但他又不敢直说不是,便也不吭声,来了个默许。
那名蛮人兵士抽出腰间蛮刀,一刀便向林落凡当头劈下,嘴里倒是骂道:“我左帐王庭的堂堂公主殿下,岂是你这名劣等荒人随便说见就见的,瞎了你的狗眼!”
夏侯婉越说越是动情,眼波盈盈地望着眼中的林情郎一阵娇羞,早时的喝问也变成了一汪柔情似水,只见她腰身一扭,把了林落凡的手臂,向前一拽道:“走啊!”
林落凡内心不平气地想着:甚么叫乱七八糟的交际政治啊?但他却表示的跟根儿木头普通的点着头。
两边已成剑拔弩张之势,却在此时齐齐地看向林落凡。
夏侯婉许是见他几十米的间隔走了这老半天,便迎着林落凡走了畴昔。
夏侯婉双眉横直道:“去哪?你是个木头啊?还问去那儿?当然是去左帐王庭,去会会那些个只会以多欺少的蛮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