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见他羞状,凑过甚来,轻声道:“凡是男人,进了青楼,哪一个不是如狼似虎,恨不得吞了内里的女人,你可倒好,女人投怀,却羞成这般模样,那里算是个男人?”说话间,探手向他跨间抓去。
此时院里灯火透明,喧闹起来,想必是官兵到了,将倡寮中的实木家具,茶杯酒壶,乒乒乓乓的打得落花流水。
林落凡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只见落落三两下便即除下了身上衣物,甩在了地上,只留了贴身裹衣。
林落凡正要抵挡,只听“砰“地一声,房门被一名官兵一脚踹开,忽啦啦地屋中进了很多人影,房中的烛光也被人重新燃起。
林落凡大呼道:“你要干得甚么?”他双手护在胸前,仿佛恐怕落落再近一步。
只听“哎呦”一声大喝,钢刀直插进了韦御史的胸口,林落凡弃了钢刀,横着一滚,滚出了床底。
正在此时,只听得“啊”地一声尖叫声起,林落凡回过甚来,见灵儿女人怔在门口。他微一怔神,灵儿女人回身向外跑去,边跑边是喊道:“来人啊,拯救啊,杀人了,杀人了……”
林落凡不忍直视,闭目结结巴巴说道:“你要干得甚么?”
林落凡只觉落落好似一个软绵绵的明白羊,手不敢碰得半下,他挣了两下,便要扭过身去,却听得落落道:“林公子莫要使性,官兵还未走远,如果如此丢了性命,可就因小失大了!”
此时屋外官兵早已去远,四下里沉寂无声,林落仿佛听到了本身扑通扑通的心跳之声。
或许是心神慌乱,他脚下虽快,却在青楼里转了两圈,未曾跑得出去。目睹院中杂人越来越多,林落凡躲在一束草暗自焦心,忽地一只手来伸了过来,方一触到他的后背,林落凡便生出感到,反手拿了那人的手腕,抬掌便打,却觉来人毫无抵挡之力,他转过甚来瞧见来人竟是落落!
二人离得甚近,林落凡又未推测落落会给他来上这么一手,****,被落落捉了个满手,顿时脸如巽血大声叫道:“你干得甚么?”
落落也不睬他,吃吃一笑,顺手将林落凡的衣物连同整小我都推到了床上,随即亦是勾手将林落凡拥在怀里。
林落凡与落落同塌而睡,肌肤相亲,他只感觉对方吹气如兰,心中还是慌得不成模样,嗫嚅道:“人间女子,若都是你这般模样,哪还成何体统!?“
韦大人只须动得一动,便已疼的将近晕死畴昔,血水与汗滴混在一处,实在难受!忽地他大喝一声倏得站起,一掌向林落凡胸口打去。
落落手一触物,便又撒开,格格笑道:“我还觉得你是个寺人,哪知琐细全在,服从齐备,是我错怪你了!”
这话较着有些堵气的成分,并且有些强辞夺理,避重就轻。
落落不说还好,一说到这里,林落凡如梦方醒道:“是了,方才多谢女人拯救之恩,只是不知落落女人这是为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