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因贤王一事,朝中上高低下已清理了近千人,恰是需怀柔之时,康王的逃亡血书又字字泣血,分外不幸,承元帝便大笔一挥,给了他一个“安顺”的谥号,算是放过了此事,隔了这么久,不特地提起承元帝都几近要忘了。
若单单从这一点上就鉴定南山围场的刺杀,与福郡王赵恩霖有干系,明显是不成能的。
承元帝还未说话,一旁的镇静后便忽的轻笑一声:“顺王府就剩了这一根独苗,便是不提早封,这王府还能落到别人头上不成?”
“还死不了!”方太后猛的喝道,话音未落接着又是一阵猛咳,靠着赵婉喘气一阵后,好不轻易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承元帝眉头一皱,安顺王当初是惧罪投缳的,而能让堂堂亲王开罪他杀的,实在也只要那么几样,最多的便是大逆谋反了。
恩梵昂首想了想,满面天真天真道:“都是适逢其会,我并没有做甚么事,那里能要甚么犒赏呢?”说罢顿了顿,又不美意义普通笑道:“若真要赏,圣上不如让我早些回京去吧?来时与母妃说只待两日就回的,虽传了信,可她在家里怕是要担忧了。”
恩梵便立即满面欣喜的谢了恩,又再次谦让了一番后,便当即利落的告了退,没有丁点不舍抱怨之色。
只是在不知内幕的人看来,这一幕不免有些是他们把人赶走了的感受,镇静后是护短,为恩梵不平,承元帝则也有几分过河拆桥般的惭愧,干咳一声后,有些为莫非:“四哥倒是生了个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