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迷惑问道:“这又是为何?”
晁盖瞪圆了眼睛怒道:“俺晁盖是何种人,别人不清楚,你吴学究也不清楚么?只要兄弟至心待我,莫说是这些浮财,便是舍了性命,赴汤蹈火又如何?”
晁盖暴怒道:“放屁!老子的心,从未变过。不管对任何人,都从未有过亏欠之处!他宋江,和你普通,枉我一腔至心相处,却做出让我齿冷之事,算得甚么兄弟?”
晁盖叹口气道:“如果如此,那俺的确不好不管不顾。”
略微停顿了一下,吴用又满脸绝望地开口道:“明晓得兄弟蒙难,却不闻不问,袖手旁观,难不成哥哥的知己,竟被狗吃了不成?”
吴用拱手问道;“敢问哥哥,宋押司有何亏欠你之处?”
吴用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道:“实不相瞒,此事的确是小弟所为!”
吴用叹口气道:“林中埋没着约有百人摆布,影影绰绰的虽看不太清楚,但我能够必定,那些人定是梁山贼寇无疑。”
吴用蹲坐在地上,凄然笑道:“哥哥是要与我割袍断交么?”
晁盖也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晁盖不耐烦地摆摆手道:“你说的那些问逛逛的话,俺听不懂,也不想听!晁忠,送客!”
晁盖皱眉道:“那这么说?是俺扳连了他宋江?”
吴用悄悄咳嗽了两声,“主张倒是有一个,就怕哥哥舍不得眼下的繁华繁华。”
吴用正色拱手道:“哥哥既然这般豪气干云,那小弟,就直言相告了!”
吴用道:“时文彬专断霸道,已非一日,只是因有宋押司从旁掣肘,有些事情他才不好做的过分度。以是,他早就有了撤除押司之心,哥哥之事,只是给了他一个借口罢了。”
晁盖愤恚道:“雷横虽是个贪鄙之人,但若无他在背后教唆,又焉敢大摇大摆地欺诈我?纹银千两,那是我晁家历代先人流血流汗积累下来的老底,却被他一朝搬空,又那里顾忌过我的感受?”
吴用蓦地进步了调子,“哥哥,你为人四海,对谁都是一腔热诚,没有防备,却如何能想获得,民气之险恶?当日若非小弟见机得快,恐怕这会儿你早已经化作冢中之骨了!”
吴用嘲笑道:“哥哥莫非觉得,此事是宋押司唆使的?”
吴用嘲笑着问道:“事出无常必有妖,林冲便是再不济,也是梁盗窟主。出门在外,身边如何能够连个使唤人都没有,哥哥觉得这普通么?这般欲盖弥彰的把戏,实在太较着不过了。”
吴专内心乐开了花,大要上却一脸的笑容,“此事已经板上钉钉,怕是哥哥出面,也是于事无补,只会徒增烦恼。”
晁盖嘲弄地笑了笑,“传授天生一颗七窍小巧心,连你都犯愁的困难,我又能有甚么主张?怕是问错了人。”
晁盖背动手,烦躁地踱了几步,点头道:“不可,俺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公明贤弟被砍了脑袋。吴学究,你宁肯失了脸面也要见俺,心中定然已经有了主张,便说来俺听听吧。”
“屁话!”
晁盖沉吟着点了点头,又摇了点头,“话虽如此,可我仍不信赖,林教头有害我之心。”
晁盖愣了一下,冷着脸回过身来,沉声问道:“甚么意义?”
晁盖面带不悦道:“林教头只是被逼上梁山,所言所行,俱是一身正气,不失为豪杰豪气,传授还请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