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
欧阳明禀道:“从犯三人,雷横不去理睬,另有朱仝,晁盖二人,俱是郓城本地大户,若措置不当,引发叛变,恐前功尽弃。下官痴顽,专等知县相公示下。”
时文彬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勾画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端起茶盏来品了两口,估摸着欧阳明已走远了,这才号召来一个小厮问道:“那阎婆惜,安设在那边?”
“好一个知恩图报的张三郎!”
狱卒也抬高了声音,“小的之前受过押司的恩德,但苦于身份寒微,所能做的,只要这些,还望押司莫怪。”
阎婆惜嘤咛一声,满脸春意地搂住了时文彬的脖子。
吴用抱拳拱手,“宋押司的性命,全系与哥哥一念之间,还望哥哥早下决计!”
狱卒见宋江情感不对,不敢再啰嗦下去,点点头道:“俺记下了,押司快些用饭吧,凉了就更不好下咽了。”
欧阳明侍立一旁,脸上也挂着对劲道:“如此一来,宋江必死无疑,郓城县今后风调雨顺,指日可待。”
如同一道炸雷在半空响起,吓的阎婆惜花容失容,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一颗心瞬时提到了嗓子眼上,本来就内心发虚,吃了时文彬这一吓,更是严峻到了顶点,一时候连呼吸都感觉困难,又那里说得出话来。
欧阳明拱手领命,眨了眨眼笑着道:“知县相公断案辛苦,下官晓得一处酒坊,酒美花娇,最是解乏……”
阎婆惜满脸娇柔地点了点头,媚眼如丝普通,让时文彬只感觉浑身发胀,再也坐不住了,低吼一声,将阎婆惜横抱在怀里,朝着床榻大步走去。
屁股上传来一阵阵火辣的痛,这是他长这么大,从未体验过的钻心之痛。他不敢翻身,更没人给他上药,只能凭着还算固执的意志硬挺着。
阎婆惜满脸红晕尚未散去,如同一个熟透了的蜜桃普通,慵懒地靠在时文彬健壮的臂弯中,梦话普通地嗟叹着,认识竟还未完整复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