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五此话说完,晁盖和朱仝脸上都很欠都雅,吴用倒是面色如常道:“现在这世道,五郎又不是不晓得,官逼民反罢了。我们都是豪杰子,吃不惯那肮脏气,一怒之下,便砍了县令时文彬的脑袋,一把火烧了县衙,却还要费事五郎帮着说两句好话,让林教头顾念几分江湖义气,收留则个。”
说时迟当时快,只见庞万春不慌不忙,满脸轻松,双目却炯炯放光,那支箭在别人眼里快得吓人。可在他看来,轨迹却非常的清楚。
林冲点点头道:“五郎能如许想,我很欣喜。既然你和他是旧识,那便替我去会会他吧。”
林冲道:“我与他,素昧平生,更没有甚么仇怨,犯不上歪曲他。这吴用,撺掇着晁盖,杀官造反,一把火烧了郓城县衙,现在已到了山下,等着见我。五郎你说,我该不该见呢?”
晁盖拦在中间道:“朱都头当时,也是身不由己。何况林寨主吉人天相,应已无大碍了,此事看我面子,就此揭过可好?”
朱仝见状,却半点都轻松不起来。庞万春这般随便,要么是个不怕死的愣头青,要么就是人高艺胆小。朱仝不以为,阮小二会让一个愣头青来跟本身比箭。以是,这一箭他必必要尽力以赴,因为他不肯定,本身另有没有射出第二支箭的机遇。
庞万春点点头,“是条男人,那就以百步为线,让你先射!”
阮小二看了阮小五一眼,见他点了点头,心中稀有,撇开吴用,又看向朱仝,“若俺没记错的话,你是郓城县的朱都头吧?”
阮小五懒洋洋道:“传授,非要比我把话点破,今后不好相见么?”
朱仝也不墨迹,“好!”
阮小五拔刀在手,拱手道:“一时手痒,想向中间请教两招。”
阮小五笑吟吟地点了点头,扭头冷冷地看向朱仝道:“若俺没有记错,就是你一箭射伤了俺哥哥的吧?”
阮小五道:“心机虽多了些,但并不是个歹人,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