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信心满满道:“天然能够!现在朝堂上百官以蔡京老贼居首,可他年龄已高,活不了太久。只要他一死,必将是树倒猢狲散,还我大宋一片朗朗乾坤。哥哥且留着有效之躯,比及了阿谁时候,必将遭到重用!”
宋江又道:“哥哥,可愿上清风山做寨主?”
宋江文弱不假,可他的话,对王英与周通而言,却如圣旨普通管用。
燕顺与王英对视一眼,虽未开口,但已明白了相互的意义。两人同时离席,跪倒在宋江面前。
王英也道:“就是,哥哥啰里啰嗦,让民气烦,吃酒也不痛快。”
王英嘿嘿笑道:“哥哥有所不知,这清风山虽不甚高,但山势却险,上山下山都只要一条路可走。若官军真来了,那将门路堵死便可。除非那些官军长了翅膀,不然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俺们在山上清闲欢愉!”
王英奸笑着点点头,“好,那你便随我来!事前说好,打死打残,存亡由命!”
蒲月二十,恰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赤日如火,气闷如锅。如许的时节,最舒畅的就是躺在大树底下喝着冰镇酸梅汤,最遭罪的,则是在滚烫的路面上挥汗如雨地赶路。
酒过半酣,服侍晁盖的庄客来报,天王醒了过来。
宋江沉吟道:“我内心倒的确是有个设法,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英也嘿嘿笑道:“哥哥,你就应了吧。归正现在,你已不是明净人了,做个山贼欢愉清闲又如何不成?”
王英惊诧道:“哥哥一片美意,你瞧不出来?”
宋江打动地握住了晁盖的手,眼眶含着泪道:“此生能结识哥哥,再无憾事!”
宋江哭笑不得地指着燕顺摇了点头,“你呀,如此一来,又与那强买强卖何异?”
晁盖艰巨地扯出一丝笑容,“贤弟莫要自责,只要你无事便好。”
宋江果断地摇着头道:“哥哥长我十岁,于我而言亦兄亦父,又冒着抄家灭祖的风险,救了小弟的性命,如何敢居哥哥之前?若哥哥担忧坏了祖宗的明净,不做这劳什子的寨主,那小弟甘心跟随哥哥隐居山林当中,避世不出。”
宋江点点头,“我听人说,青州有个兵马督监,唤作镇三山黄信的,曾扬言迟早要踏平了清风山,二龙山,桃花山三处,不知几位作何感触?”
宋江在晁盖床边坐了,叹口气道:“哥哥但是吓坏了小弟,只恨我手无缚鸡之力,才让哥哥一小我挡在了前后。”
燕顺赶紧应道:“哥哥若把小弟看作本身人,那就直说便是。”
宋江问道:“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现在几位贤弟日子过得萧洒,那是因为官府没腾脱手来,等他们当真起来,出兵围歼,单只凭兄弟们一山之力如何是官军的敌手。”
王英瞪了周通一眼,冷哼了一声,回身恭敬的对宋江道:“哥哥请讲!”
宋江道:“那黄信既已夸下海口,迟早必会出兵攻打。清风山当然险要,可毕竟势单力孤,只是一味闭关守御,并非上策。倘若官军铁了心要拿你等,只需派兵团团围住了下山通道,该当如何?”
周通梗着脖子道:“清风山天然比桃花隐士多,可桃花山上,也没有怕死的男人!王头领如果想要见教两招,桃花山接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