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五倒吸了一口寒气,“果然有这般邪乎?”
林冲满脸笑容地问道:“师兄,智囊,虽已定下了决计,但如何破敌,却还需好生策划。”
林冲沉吟道:“但是梁山四周,并无大股义士啸聚,又去那边借兵?”
轻叹了一口气,林冲看着软绵绵倒在路上的“拦路者”,摇点头叮咛黄大山道:“你在这里守着等他醒来,莫要被别人占了便宜去。”
林冲迟疑道:“可那李应,是个真豪杰,若逼迫他与我等联手,恐非豪杰所为。”
说完这句话,朱武将狗儿喊到了近前,附耳上去,小声叮咛了一遍。
林冲又对鲁智深道:“明日一早,我便亲身引兵下山。山上之事,统统就奉求师兄了。”
鲁智深哈哈笑道:“哥哥莫非忘了史大郎?毕竟在上梁山之前,他坐的但是少华山的第一把交椅。让他留守,最合适不过。”
“甚么?”
泥人另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林冲呢?见那人这般蛮不讲理,他也有些动了真火,阴着脸上前两步,狠狠一拳砸了畴昔,“那你便去死吧。”
朱武道:“合纵连横罢了。”
那人满脸绝望地看着林冲,摇点头道:“你这个怯懦鬼,太让我绝望了。”
三番两次地提到宋江,林冲不由地生出了一丝兴趣,抱着胸道:“你与那宋江有仇?”
林冲点头笑笑,懒得再和他多说,“若你还是不让开,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那人咬着牙跺了顿脚,“归正我与他之间,不共戴天。你若与他也有仇,那我们能够联手。”
林冲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有所悟,看着朱武问道:“智囊的意义是,问李家庄借兵?”
朱大山与黄大山,齐齐上前两步,挡在了林冲的身前,怒瞪着来人。
朱大山摇摇摆晃地走上前去,伸脱手去提那人的衣领子。却没想到,那人也是个练家子,悄悄一闪,躲开了朱大山的巨手,反手又朝着朱大山的胳膊切去。
林冲这才明白过来,朱武为何担忧,哭笑不得道:“智囊是怕我信不过大郎么?那就如许定了,史大郎与陈达,杨春,安道全,朱富留守盗窟,其他头领,随我出征!”
朱武沉吟了半晌,缓缓道:“此战已不成制止,非战不成。”
狗儿点头应道:“有。”
林冲看向鲁智深,“师兄觉得如何?”
朱武神采沉重地点了点头,掐动手策画了半晌,面前俄然一亮,对林冲道:“哥哥,梁山兵马不敷,我们能够借兵!”
林冲赶紧道:“智囊快请明言!”
林冲嘲笑了一声,努努嘴,“别伤了他的性命。”
鲁智深愣了一下,旋即猛点头道:“洒家在渭州时,每逢战阵,不管大小,皆是冲锋在前。此番大战,必定狠恶,洒家又如何能在山上坐得住?哥哥所托,请恕洒家不敢接管。”
没有人开口,统统人的脸上,都挂着浓浓的战意。
鲁智深点头道:“成大事者,不拘末节。等破了祝家庄,我等再与那李该劈面道歉,也就是了。”
那人撇撇嘴,道:“我听别人说,那宋江与你有仇,但是真的?”
朱武点头道:“恰是。独龙冈上,祝家庄一家独大,祝氏三兄弟年青气盛,定不会将其他两家放在眼里。丛扈成的态度来看,扈家庄常日里定没少受气。以此不难猜测,李家庄的环境,也好不到那里去。若能说动那李家庄主,如此我梁山,扈家庄,李家庄三家合一,或可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