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人对视一眼,终究还是阮小二叹了一口气,“你一个外村夫,不懂这内里的事情,问那么多也没啥用。我明白奉告你,这鱼啊,你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林冲也不去拦他,只是问阮小五道:“方才听五郎提及,这王伦不过是介落第秀才,量也没多大本领,兄弟们何不杀上山去,取而代之?”
“放你娘的狗臭屁!”
“听五郎这意义,是梁山上藏着一伙能人?那又为何不通报官府,将其剪除?”
“聒噪!”
林冲自无不成,告别了阮母,朝着阮小二家划去。
林冲天然不肯就此善罢甘休,“难不成还真有甚么水怪?但是我看你们兄弟三人,也不似那等怯懦鼠辈,便是水底真藏着甚么祸害,也当不会胆怯才是!王某鄙人,但也练了几天技艺,倒是想去看看,将三位吓成这般模样的,到底是有多么可骇!”
阮小五横着脖子道:“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我宁肯只欢愉一日,也不肯似这般憋屈地活一辈子!”
船行泊岸,系上缆索,阮小七大声嚷道:“二哥,这大太阳天,好人也能晒成病秧子,你锄的哪门子地啊?弟弟本日得了一坛好酒,特来请你吃酒去!”
阮小五满脸的愤怒,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甚么山精水怪!不过是一个落魄的穷酸举子罢了!幸运被他占了一个好去处,却断了我们兄弟的衣食饭碗,迟早有一天,我定杀上梁山去,取了他的狗头方解我心头之恨!”
阮小二瞪了他一眼,嘲笑道:“我从不喝不知其味的酒,更不会稀里胡涂的与人喝酒!”
林冲站起家来,拱手见礼,“王某只不过是个跑腿的,可不敢称大官人,五郎如许说,我实在是惶恐的很!”
两舟并行,阮小七高低打量着林冲,猜疑道:“你为何要帮我五哥讳饰?”
林冲哈哈笑着站起家来,问阮小二道:“那二郎想必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