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的神采惶恐,眼底尽是绝望,莫名就让穆城恍神,刚筹办开口,就有一个大夫急仓促地走出去,卤莽地打断温凉的话。
“小凉,事到现在,不要扯谎了!”
“你胡说!你胡说!”
一下又一下,就像是一把钝刀,插进心脏里剜心剔骨,每一刀,都是一块连血带肉的血肉淋漓。
本来伤害真的是没有下限的。
她伸脱手,把裤袋里的灌音笔拿出来,按下停止键。
“最好的朋友,不过就是一千万,本来我还感觉你朋友开价有点贵,可现在看来,您看到你这要死不活的模样,真是值了。”
“输小凉的血!用小凉的血!她和瑾瑜是一个血型!”
温母孔殷地说,推搡着温凉就往手术室走。
“你甚么意义?”温凉微怔,“你思疑我骗你?”
温凉的眼底固然还带着泪,却不再是绝望无助的模样。
一下又一下,鲜血淋漓。
温瑾瑜气势凌人,眉宇间尽是对劲。
穆先生神采陡变,“顿时从郊区血库调血。”
穆城的眼底尽是澎湃的怒焰,又绝望又酷寒。
或许,她是真的有身了。
“你为穆城支出那么多又如何?你为温家支出那么多又如何?到头来,他们信赖的只会是我!”
“如何样?被最爱的人奉上死路的滋味感受不错吧?”
本来应当挡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温瑾瑜,缓缓地坐起来,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用针往她的血管里插。
“因为我喜好,我喜好看你被抢走东西的绝望,我喜好看你生不如死卑贱如狗的模样,你的亲人,你的爱人,你统统的统统我都要抢走。”
“啧啧,如许就受不了了?”
“陈主任!你在说甚么!”温凉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