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去看看她。”容湛站了起来,拍了拍宫思雪的肩,“今后不要自作主张。”
容湛站在内里,手里拿着军帽,戎服笔挺。他不是回军队了?
“四哥,你吓死人了!”她蹬了蹬脚,娇滴滴地唤了一声。
容湛的视野回到她的脸上,停了几秒,俄然伸手拉住了被角往外掀。
“不消了,我找好屋子。”
“妈……”容湛拍拍她的手臂,转头看向病床上。
她想了想,归去床上躺着。
咔咔……
宫思雪拖着他的手,声音颤抖,不断地恳求道:“能调到的血库都去找了。你姐姐就是这个血型,熊猫血里的AB型有难找,你晓得的。这些年来妈妈不是没有想过体例,但是具有这类血型的人不肯意共同,我也不能去强摁着别人抽血啊。他们也是怕出了题目,没人给他们血。”
她摊开手脚,持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