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甲南风可托吗?毕竟……”左慕山说道。
“当初司天监就是由甲林习亲手创办,研讨天文历法,卜卦凶吉,老臣感觉景落年能够,让他将功补过,免除惩罚,他必然会经心办好此事。”
“好吧,就当为了百姓,随你走一趟吧。”
“左相郭若南、刑部尚书左慕山、太师幸孝之留下,吾要筹议本年春祭之事,其他人退朝吧。”
“甲先生恐已晓得天机,家中族人已安排安妥了吧,还请先生为云州百姓,指明坦途。我替云州百姓感谢先生了。”
“陛下放心,臣誓死尽忠陛下,如有任何异动,臣必以雷霆手腕弹压。”太师也是老油条,表了忠心,甚么也没说。
“此事严峻,臣不敢胡说。”景落年照实说道。
“景落年,你可肯定?可不能危言耸听。”左相郭若南说道。
一月后,景落年单独一人来到甲府,见到了甲南风,同时也带来了密旨。
甲南风见到密旨,开门见山直说:
“那要比及何时?”
“景落年所言之事,你们如何看?”楚隆问道。
“左爱卿,景落年的事情,就交由你去办,一要把景落年妖言惑众这件事坐实,封世人之口,二要景落年至心去办这件事。”
自从青泥岗一战后,甲林习获封平天侯,封地柳阳城。甲林习为报皇恩,以毕生才调,在农业、天文、军事方面死力帮助云州帝国,使得云州帝国在短短数十年,各方面都获得了长足的生长。而甲侯先人更是人才辈出,使得云州帝国一跃成为东武强国,侵犯了一些有争议的地盘。但是,功高盖主,云皇以天都山龙脉事件,构陷甲氏一族,甲氏族人不得为官,且不准出云州。
“风盔堡属于山丘王三殿下的领地,风盔城城主是大司农向弘光的弟子,叫夏侯单。”
诸国当中,魁州帝国更加存眷。这或许又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一雪柳阳之耻,诸般战略被安插下去,当然也包含寻觅那甲侯一族。
“现在还不可,荧惑不决,另有变数,现在起卦,毫偶然义。”
“我感觉可托,这类事情,没有谁会胡说。”幸孝之说道。
“七日以后,荧惑逆行诚意宿之处,才气起卦。”
“这天年师,只要甲氏一族才有,百年前,因天都山龙脉一事,被文帝查办了,一族人贬为百姓,发配至风盔城守山去了。如此先人所承几人,要户部去查查才行。就算查到了,以他们对朝廷的痛恨,想要他们至心做事,还要有些手腕才行。”郭若南说道。
“这你放心,他是天年师,洞察的但是天机,要么不算,要算就是实在的,有一说一,如若曲解天机,必遭天谴。我现在担忧的是,甲氏一族已经逃窜,想必是他已经推演出了甚么。”
“由你去安排吧,但不得伤其性命,囚禁起来便可。不要刺激他们挣扎抨击。”
甲南风微微一愣,叹了口气。
“臣晓得。”左慕山做这类事情得心应手。
“臣服从。”一朝臣子齐声道。而那景落年瘫软的被拖走了。
楚隆转头看了看景落年,景落年青轻点了点头。
“当年族人立下誓词,不为皇室谋齐截策,明天我来是为了云州百姓,免遭异象之苦,还请陛下晓得。甲氏一族,屡窥天机,已遭反噬,人丁式微,所剩无几,此次再窥天机,族人必遭一难。”甲南风对于楚氏皇族,内心是顺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