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在我这里,我与你,与这位公公,与这些宫女,与路上的乞丐,与统统的布衣,统统的大臣,统统的皇亲国戚,都是划一的。以是方才这位公公并没有冲犯我,更没有屈辱我,并且我还应当感激他,感激他一起辛苦为我带路,感激刚才他美意的提示。”青伦不卑不亢,安静清楚地说着。
“长的不赖嘛!”
“在传统律法下,下臣屈辱上臣,也只要削职之惩。”
这些公公的脚下都垫着一个差未几一尺宽一指厚的小木块,小木块被竖放着,公公们都站在上面,摇摇摆晃颤颤巍巍地站着,头上还顶着一个瓷碗。有的公公因为没站稳便倒下去了,模样风趣好笑,便引得太子放声大笑起来。
“来人啊,把这不知好歹的下作东西拉出去绞死!”虞明稷俄然说道,手指着那无辜的寺人,眼睛仍然狠狠地看着青伦。
青伦走出来一看,穿戴紫色蟒袍的太子高高地坐在中庭的台阶之上,方才走到门口的青伦因为面前的一排排的公公和宫女挡住了有些看不清楚太子的模样。
“哦?依你的普法,也就是说,这轻贱的主子跟父皇的职位是划一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