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做贩子的,嘴皮子不比状师差!
我瞪着他,“不消了。我很对劲我的婚姻。你这个前提,我并没有同意。”
“你是说,换做是谁,你都会那么做?”他轻描淡写的语气中夹参着模糊的肝火。
我的确要气吐血了。
“你五年前的事,不也没忘?还斤斤计算地要拿钱来打发我?”
实在,如许就很好了。
“有吗?”我看向他。
不晓得是不是我错觉。
他的男性气味混着惯有的冷香调香水味强势钻入我的鼻息里。
说破了,相互尴尬。
我眼睛睁了睁,不敢信赖他说这类话的时候竟然面不改色。
“当然,我也有一些赌的成分。只是如果我赌输了。她真给茵茵注射能致死的毒药,我让她偿命,也没甚么不对。”他的神态当真,语气也没有一丝开打趣的意义,这让我感受有一刹时的堵塞。
有些事情可做可猜,却不成说。
我忍还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