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块乾州竟能摆布天下局势,如此说来我对这位赤炎帝倒是有些兴趣了。”
临渠依山面海,民丰物阜,自古以来一向是沧州大陆的商贸中间之一。许南风此番挑选从临渠出海恰是因为不久前赤炎帝与东玥缔结了互市之盟,将会有一批精铁从乾州走海路被运往东玥。而他们要做的就是混上前去东玥的商船,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东玥皇宫。
“在聂王墓穴中的壁画上曾有相干的记录,当日地心城崩塌时,是四方城主带着天绝剑来到海上帮忙聂氏族人击退劲敌。天绝剑是四方城世代保护的圣物,天下间唯有它能够斩杀毕罗花。”
“阿疏!”
听到那夫人二字,许南风公然顿时又暴露了笑容,他搂住君疏月的脖子,娇声道:“夫君放心,所谓夫唱妇随,这一起上妾身必然全听夫君调派,好生服侍夫君。”
方才还靠在君疏月怀里撒娇的小娇娘一刹时本相毕露,冲着舒方晴一声吼怒。舒方晴终究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君疏月听到这不由有些怔然,难怪那天绝剑能够停止本身的疯病,竟是这个启事么?但是他身为君家先人,本就脱胎于毕罗花当中,为何恰好是他成为了天绝剑承认的仆人?
“阿疏……”
君疏月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仿佛对这统统仍不成置信:“你的意义是,我是独一能够把握天绝剑斩杀毕罗花的人,这是否意味着我射中必定就是要杀死血亲之人?”
“当初魏无涯奉告我,四方城主战死以后,天绝剑一向被祭于神庙当中,千百年来没有人能够唤醒此剑,直到你的呈现。”
“也就是说,魏无涯他……”
舒方晴冒死憋着笑道:“南风啊,你可别入戏太深,将来出不了戏。”
许南风现在顶着一张美娇娘的面孔说着这话,实在是含嗔带怨风情无穷,君疏月看了忍不住笑道:“夫人这股醋劲为夫可消受不了。”
“我与他曾有过手札来往,他这个承平君主看似中庸,实在却锋芒埋没,不成小觑。短短数年间,不管是军事还是贸易还是交际,乾州都已经成为联通其他四国的中关键带,这是一块送到嘴边的肥肉,但是谁也不敢先把他吞下去,因为牵一发而动满身,谁先对乾州动手,其他三国必会连成一线反击,这才是赤炎帝最短长的处所。”
许南风一世人日夜兼程了五日终究赶到了临渠。此地分歧于瑶歌,它不但是乾州对外商贸的咽喉,更是乾州向东的大门。乾州是沧州大陆下水军气力最强的国度,特别在赤炎天子即位后,更是重视海上力量的扩大。以是这临渠也就成了乾州临海的军事重地。
“只要一件,我本来筹算还朝以后宣布你的身份之时再奉告你的。”
“你可知他堂堂四方城主为何情愿为我差遣?”
“我想有关天绝剑和四方城主之事,魏无涯已经跟你说过。”
“你与他之间另有甚么事是我不晓得的?”
“君老爷家的这只母老虎好生短长,哈哈哈……”
“南风,你出去吧,我……”
“想来是各有所图?”
许南风见他是真的动了怒,赶紧解释道:“早在天上城坠海之前四方城就已存在,乃是连通天上城和地心城的核心。城中祭司的职责是将上神之意传达到人间,亦是将毕罗花的花种带入人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