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我的号令,彻夜全船休整,将破坏渗水的处所都修补好,我们明日复兴航。”
听到那声音从身后传来,那三人都不觉一惊,可不待他们反应,君疏月已呈现在了他们的包抄圈外,他一掌打在此中一人身上,那一掌穿胸而过却并未见任何的血光,对方的身影刹时消逝于无形,而别的两人见状又赶紧抽刀向他杀来,但没想到这一刀落下时君疏月再次从他们面前消逝。
加上东玥的四艘战舰,他们在数量上是占有上风的,何况现在海上的风势对他们无益,罢休一搏或许另有胜机。
君疏月说罢,不等许南风开口就纵身一跃跳了下去。此时那船舱中已经传来了短兵相接的打斗声。而对方的炮火仍在逼近,东玥的战舰固然已经开仗迎击,但是那些炮火公然涓滴起不到反对的感化,对方在乌黑的海面上横冲直撞,仿佛底子无所害怕。
许南风笑得眉眼弯起,活像个使坏的小狐狸:“我之前还一向头疼如安在途中偷梁换柱,这些可好了,真要感谢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
许南风此言一出,统统人都长长舒了口气,但是就在大师各自散去之时,俄然有巡查兵在船面上大喊道:“火线有环境!火线有船队在向我们靠近!”
“顿时上船迎敌!”
对方的舰船现在就停在船队不远处的海上,对方足足有四五十艘战船,已经完整对他们构成了合围之势。统统战舰的火炮都已经对准了他们,除非能有通天入海之能,不然他们无处可逃。
“看模样他们并不像不敢对我们脱手的模样。”
舒方晴总算找到反击许南风的机遇,但现在许南风已经没有表情跟他辩论了,对方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并且远远看去,那些舰船如同幽灵普通在海面上破风而行,仿佛有种黑云压城之势。
“陪你们走一趟,还差点把我们两条小命搭上,真是划不来。”
“他们的船到底是甚么造的,怎会连火炮都挡不住?”
那巡查兵刚说完,只听到不远处便传来一声震天的炮响,那火炮在海面上激起数米高的波浪,乃至连这座海岛都因为炮声而震颤起来。
“在我们乾州和东玥邻近的海疆常常有海寇出没,以是渔民只敢在邻近临渠的处所捕鱼,商船也都尽量绕开这里。不过我们是官船,想来他们不敢拿我们如何……”
“看来这个也是假的。”
“以白舒歌的多疑,他必然会再三确认这些货色,除非是他本身押送的这几批。”
他话音刚落,不远处的炮声又一次响起。对方的行船速率目测看来比他们更快,就算这个时候敏捷撤离只怕也一定能逃出他们火炮的射程范围以外。
船队泊岸以后不久,那海上的乌云公然垂垂散去,先前还一副排山倒海之势,现在却h只余下浪花击打岩石的声音。
这一刀君疏月本是能够躲开的,但他的身形却俄然定了下来,对方的刀从他的肩上掠过,在离他脖颈一寸的处所停了下来。
对方见他干休,忽地一收刀锋,抬起一掌劈向他的颈项。
“船底漏水了!”
“而实在你真正动了手脚的是这一批。”
君疏月身形一颤跌坐在船面上。而这时这些从海中潜入商船的刺客已经节制了统统船面上的守备,连许南风都已经束手就擒。
海底铁矿……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