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说甚么火……”
白舒夜本是窝了一肚子的火气,正想找人狠狠宣泄一番,成果看到魏无涯这不温不火的态度,真真让他不免有种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受。
他这话刚说完,魏无涯俄然如灵光乍现普通想到了甚么,他仓猝走到君疏月身边,孔殷地问道:“城主说的但是伏羲之火?”
白舒歌千方百计将这对叔侄逼到绝境就是为了让北辰襄完整猖獗。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傅行舟把北辰遥带入北沧好生庇护起来。
“祭司大人,这小子实在太折腾了,不如就给他配副药,毒哑算了。”
“白二少这么有精力,看来我们四方城接待得还不错。”
“既然陛下早有安排,那我便放心了。”魏无涯嘴上虽说放心,可内心却一定真的轻松。一个白舒歌已让人非常头疼,再来一个北辰襄,只怕更加不易对付。
“你堂堂四方城,莫非连件像样的衣物都找不出?”
魏无涯深思了半晌,又点头道:“不,应当是比他更强的力量。”
白舒夜一愣,盯着魏无涯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孔,实在猜不透此人到底在玩甚么心机。他们这些聪明人的游戏白舒夜真的玩不起,他感觉本身就像个傻瓜一样永久都活在云雾里,哪怕是最靠近的大哥也变得越来越让他捉摸不透。
“是北辰襄!”
而就在两人说话之际,一向昏倒的君疏月忽而展开了双眼。许南风见状不由大喜,赶紧走上前握住他的手:“阿疏!你醒了!”
许南风毫不客气地指责道:“你们四方城身负保护天下的重担,竟听任这祸端不管。甚么叫逆天而行,我看只是怕肇事上身罢了。”
在来四方城之前,许南风已将军政大权亲身交给了柳庭风的父亲柳啸白,现在有他在朝中坐镇批示,许南风便再无后顾之忧。
“这是甚么处所!你们为何要将我挟制到这里!”
“陛下也晓得白舒夜与当年那位四方城的祭司有七八成的类似,以是白舒歌才会对他格外用心。那位祭司就是白舒歌的心魔,他既然喜好攻心,那我们也能够攻心。”
“谁又能想到他的身材里竟有君家的血脉。按四方城城规,凡有君家血脉者皆受我们庇护,而他的命格又如一盘乱棋普通,让人看不破命数的走向,长老们唯恐逆天而行惹来祸事,以是才迟迟不敢对他动手。”
“北境已有十万雄师随时待命,就算守到只剩一兵一卒都毫不能让这些妖人入关。”
白舒夜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那件月红色的衫子,那衫子看上去有些陈腐,像是被穿过很多次,白舒夜出身云鹤山庄如许的世家,吃穿住用皆是非常讲究,莫说这是别人穿过的旧衣服,就算是他本身的,这般陈腐也早就弃之不消了。
“……”
这件衣服恰是当年那位名唤阿夜的祭司曾经留下的。白舒夜现在或许与他只要七八分的类似,但若穿上这衣服便能再像上几分。
魏无涯此言一出,白舒夜顿时严峻起来:“本来你也是冲着我大哥来的!若你们之间真有甚么恩仇,也该堂堂正正地处理,将我掳到这里算甚么君子君子!”
他声音嘶哑恍惚,许南风一时听不清楚,只好将面孔凑了畴昔,君疏月虽展开了眼,但眼睛里却并不腐败,像是仍然陷在一场梦里。